玉香妈苏丽娟边接蘑菇边说：“你这妮子，就不知道多卖点钱，以后你好过日子呀。涛，中午和玉香回去吃饭，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哎，知道了，婶。”张涛应声回着话。

玉香笑笑转身瘸着腿跑向了菜摊，苏丽娟掂着蘑菇和饭盒回去了。

雪花越下越大，地上已有厚厚的积雪了踩上去“咯吱……咯吱……”地作响。

上午十点左右，玉香在菜摊前跺着脚，张涛眨着眼看着玉香。

“玉香真美，以后我要好好地对待她，绝不让她受委屈。”张涛看着跺脚的玉香在想。

玉香抓了一把雪揉成了雪球，她放在嘴边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舔，张涛看到这一幕眼里落下了泪花，他想起了四年前在小河边卖菜回家的路上，他和亚楠在打闹嬉戏时亚楠也是这样闻舔雪花的，想到此张涛心里一阵心酸。

张涛看着玉香问：“雪啥味道？酸的苦的？不会是和白糖一样甜的吧？”

玉香看看张涛没有吱声，她拿着雪球来到了张涛面前高高举起说道：“傻小子，你闻闻是什么味道？”

“去，我不闻也知道。”张涛笑着说。

玉香趁张涛不注意把乒乓球大的雪球塞进了张涛脖子里，转身瘸着腿跑到了菜摊前。

张涛猛地一惊抖抖脖子里的雪球，张涛半笑不笑地看着玉香说道：“你，你真像个小孩，咋说你呢。”

玉香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张涛向前一步跳过了菜摊伸手拉住了在笑着的玉香抱在了怀中。

“放开，放开，人家都在看着咱俩呢。”玉香在张涛怀里眨着眼睛深情地看着张涛嚷着。

“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他们管的着吗？你还学坏不，我不欺负你，你光想欺负我，以后还坏不。”张涛抱着玉香说着。

“你打我不，要打我就学坏，不打就不学坏。”玉香抓着张涛衣服笑着说。

张涛没有回话朝玉香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扶正玉香撒腿跳过了菜摊，玉香用手摸了一下被张涛亲过的脸会心地笑笑，转身瘸着腿向菜摊后面走去。

突然，玉香脚下一滑向后斜了一下身子，张涛忙上前跨了一步伸手扶住了玉香，扶着玉香走到了菜摊后面轻轻地拍拍玉香，被惊着的玉香稳了稳神朝张涛笑笑。

“没事吧？小心点地滑。”张涛拍着玉香身上的雪说着。

“没事，谢谢了。”玉香深情地看着张涛，两人相视一笑双手紧紧地拉在了一起。

雪还在不停地下着，地上的雪越来越厚。上午十一点多钟，树上、房屋上都披上了厚厚的一层银装，集市上人也越来越少了菜摊也没剩几个了。

“走，收了回家，早晚也是卖不完。”张涛边说边收拾着东西。

“你干什么都没有耐心，再等一会儿不就卖完了，干什么就是性子急。”玉香帮忙收着东西说着。

旁边一个老大爷边收着菜摊边看看玉香说：“姑娘，集市上已没有什么人了，再卖也卖不了多少了，回去吧，天冷。”

张涛看看老大爷忙帮老大爷把剩下的菜搬到了架子车上。

“谢谢，小伙子不错，谢谢你。”老大爷说着拉起架子车踏雪向前走去。

张涛朝老大爷笑笑推起了自行车，玉香滑了一下后走路特别的小心，张涛推车让玉香戴着手套扶着车后座，两个人说着笑着向玉香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