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说来,就知道肯定是有关生意上的,覃三娘点头,表示应约。
见他答应,蓝耀便施施然迈步走向对面茶楼里,这里的茶水不错,二楼也有雅间,最适合密谋了!
跟在后面的小厮有点儿干着急,他们家和小公子是出了名的难缠,在家中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但好歹还有老爷和两位大公子能管管,这出来了,岂不是撒丫子了?!
一开始,主母让他跟着小公子,就是存了让他关注行踪的意思,在特别的时候也是要阻止的,虽然面上高兴地答应了,可天知道他内心到底有多煎熬!这说也说不得,劝诫的话人家压根儿不听,这可真是愁煞了他!
这几日跟着蓝耀从定远过来,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知道闹出了多少幺蛾子,差点儿没把半条命交代在路上。
短短半月,他觉得自己就快英年早逝了,这位爷终于平安无事地到了江州城,只希望他以后能少折腾点儿,否则自己的这条命早晚得折在这里。
“小公子,那妇人就是个乡村野妇,为何您要如此照顾她的生意?”小厮轻声问道。
这爷也有好的地方,就是待下人的态度十分宽厚,所以他才敢如此询问,换了其他主子,打死他都不会吱。
“福禄,你可知咱们定远的醉仙楼为何会起死回生?”听到他询问,蓝耀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仆人而不予正视,反而悠悠问道。
这谁不知道?还不是因为叫花鸡!
“还不知道因为小公子的缘故,从高士手里寻得叫花鸡的秘方,趁着节日在酒楼里售卖,这才令酒楼重新火爆,这菜也成了咱们家的招牌菜!”
福禄侃侃而谈,现在任谁来醉仙楼,必点的一道菜便是这叫花鸡,甚至有些人不惜排队等上两三个时辰,就为了尝一口这道美味。
想到此处,他又觉得跟着小公子似乎又是不错的了。
福禄今年十八岁,跟蓝耀的年纪相仿,是蓝家的家生子,他的父亲跟随蓝家家主蓝阙几十年了,现在是蓝府的大总管。
说起来,福禄虽然是个奴才,但在一众奴才当中,也是主子般的存在,得益于他父亲在府中的超然地位。
对于福禄跟着蓝耀这事儿,他父亲也是同意的,而且还极力赞成,让他务必伺候好这位小主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福禄心里不那么高兴,毕竟谁都知道,蓝家未来的家主会是大公子,就算是跟着二公子也会前途无量,为啥让他跟着最受宠爱却一事无成的小公子呢?!虽说也能衣食无忧,但想着再高人一等恐怕是不可能了,毕竟他还存着超过父亲的心呢!
低头拿起眼前的茶杯,轻吹了一口气,撇去浮沫才啜饮了一口,这茶的味道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他在京都小茶庄喝到的味道好。
蓝耀嫌弃地皱皱眉,福禄赶紧过去续了点儿水,听候教训。
“没错,那你可知道这叫花鸡,是小爷我从哪儿得来的吗?”
福禄不是个傻的,知道他还这样问必定与刚才的话题有关,不过这不可能吧?难道与这个妇人有关?
“小公子,你是说这个妇人就是你所说的世外高人??”福禄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