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想了一番,咱们是在出了司记之后被跟踪的,所以有没有可能,咱们的踪迹是在出司记后门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至于原因?定然与您卖给司记的糕点方子有关,那些个人莫不是司记的老对头或者是司掌柜的仇敌?”
大娃越说越兴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原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是如此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
这也是覃三娘想的,她给司记提供方子,店铺的生意自然会逐渐好转,那些老对头这是坐不住了!莫非是陈记?
不过,被盯上也是早晚的事情,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跟司掌柜合作还算是愉快,之所以选择跟他合作,是因为覃三娘知道他心思清明,断然不会做以次充好,缺斤少两的事儿,这样的人都是知恩图报的!
“哦,大娃你说的挺对的,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覃三娘想到以后需得换个装束进城,另外买头牛,将马换掉!
如今虽然牛价格贵重,但比起马来,还是要便宜一些,且牛的用处也很大,可以耕地、运输货物,也是很体面的物件儿了。
大娃认真地思索了一番,回道,“阿娘,若是这样,我们就要小心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这段时间不如就蛰伏在十里沟吧?过了正月,这伙儿人就应该都散了。”
覃三娘也不那想惹是生非的主儿,自然是同意儿子的意见,如果需要见司掌柜洽谈合作的事情,她自己一个人也足矣,自己乔装改扮一番,晾那些贼人也无法。
只是家里的盖房的事宜应该快点儿提上日程了,否则还真是没有安全感。如今天气还是有些寒冷,来年二月,便可以盖房了。
当然,如果对方不依不饶,覃三娘也不是好惹的,分分钟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覃三娘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午时过后便回了家。
虽然还有一日才过年,刘氏等人却热火朝天地忙活着,
这可是除夕!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预示着新的一年开启,旧的一年过去。
至于年夜饭,几家人打算一起吃。
今年,各家当下都安定了,但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如意,缺丁少口也是有的,在一块儿热闹热闹,也好过自己个儿孤零零地对着月光叹息。
除夕那天上午,刘氏组织大伙儿一起大扫除,将这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的极为妥帖,年后还要住上一段时间,等盖了新屋搬进去,最快也要几个月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