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江秋可不知道这衙役心中所想,趁着有时间,她还要去司记那边看看。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时代真是难过,若是总在村里,消息十分闭塞,让她感到有些不安。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小人物也得关心时局不是?否则跟等着挨宰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司记糕点坊
见到覃三娘,司礼荏显得格外高兴,最近一段时间推出的山楂酥饼,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喜爱,甚至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江州本家的嫡姐也传来消息,让他将山楂酥饼的生意扩展开来,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不少的顾客一大清早就要开始排队,生怕来的晚了买不到,都说这司记的山楂酥饼酸甜适度,吃起来有一股很特别的香甜味道,而且一点儿也不腻味,甚至还能解腻,大人小孩儿都是再合适不过了!
还有许多大户人家的妇人,遣了自家夫君过来询问,宴会糕点也指定了胖司记承担,这可忙坏了司礼荏,毕竟办的起宴会的人家,在这和县也是有头有脸的。
前些日子,县令夫人便让管家过来,说是请他置办自家女郎生辰宴的糕点,这让司掌柜好一通激动。
虽然司礼荏生在江州司家,但士农工商,司家是商户发家的,即使再富贵,也不是官身。
而县令是有品级在身的,大部分还是出自恩科,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总之,这林林总总的都是好事儿,司礼荏人逢喜事精神爽,脸色红润,神采奕奕,连样貌上都年轻了几分,覃三娘受他感染,不由笑着说道,
“几日不见,司掌柜年轻了十几岁呀!我差点儿就认不出了!”
覃三娘小他几岁,两人算是同龄人,不过对比于覃三娘,司礼荏还是有些显老的。
两个人携手共进了这么多次,现在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这点儿玩笑倒是开的起。
“哎呀,不瞒你说,大哥我最近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咱们的山楂酥饼生意不错,现在和县的糕点生意又逐渐回归了。我又跟之前做糕点生意的几位好友联系上了,他们如今都分散在江南各处,愿意和咱们一起做生意。”
司礼荏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这是嫡姐派人捎过来的好茶,若是平时他还舍不得喝呢!覃三娘是个不俗的,又是他的合作伙伴,他倒是愿意分享一番。
覃三娘也端起茶水,品尝了一口,“这味道真不错!想不到江南还有如此的好茶。”
这茶叶的味道让她惊叹,之前她在浮云茶楼喝到的,可没有这个好,这更像是雨前龙井的味道。
见她识货,司礼荏也很高兴,“这是我那嫡姐派人捎过来的,一共两袋,妹子待会儿拿一袋回去!”
覃三娘也不推辞,她倒是不缺好茶叶,空间里还有一些,只是对于盟友,也不能一味付出,适当的收点儿好处更有利于团结。
想到刚才他们谈论的生意,便接话着说道,“司大哥心里是否有了主意?是打算将生意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