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荏笑呵呵地应道,并邀请覃三娘一起吃饭。
想到还有别的事情,而且空间里还有不少的吃食,根本不担心饿肚子。她便谢绝了司礼荏的好意,只说是两日未归家,得回去看看屋子的建造进度。
知道她确实忙,司礼荏也不再强留。
“妹子,之前也不知道你们家准备盖房,我倒是认识些砖瓦木工师傅,若是有需要用到的,尽管跟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辞别司礼荏等人之后,覃三娘顺利地来到了陈记—陈虞山书房的上头,有仇不报可不行,她已经不相信来日方长了!世事多变,若是突然再来点儿意外,想到没报仇,她真的会懊恼死的!
之前,那渣男的事情便是让她遗憾极了,早知道就是去把那狗男女都给干掉,自己死了也不亏呀,这倒好!哎!
陈虞山已经知道覃三娘这号人物的存在了,王来顺已经将事情经过禀报给他了,只是两人都不会想到,那人正在他们房顶上,还是个女人!
“什么?和县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厉害的人物了?我怎么都不知道?”陈虞山很是纳闷。
和县虽然隶属江州,但怎么说也只是个县城,并不是自古以来的兵家兵争之地,若不是自己有特殊任务,根本不可能被发配到这里!
等等,难道主子的秘密被他人得知了?若是其他藩王也派人来争夺,这可如何是好!认真思索了一番,陈虞山决定将此事详细禀报给上头的人,也好给他下一步的指示,万一有什么差池,还能为自己找个说辞。
覃三娘到来之时,他已经将信件写好,派王来顺送出去了。
看着天边的一点白色,估计是信鸽。
伸出臂弩就是一箭,额,射偏了!
再射一箭,还好,那鸽子直挺挺地栽了下来,掉落在何处就不晓得了,总之只要别把信儿传出去,覃三娘也不管这些了!
何况,像陈虞山这种老狐狸,传信定然是用暗语的,就是有些得到了信件,也未必知道内容。
陈虞山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想着这一桩桩的事情,不由地也有些心累,突然便觉得脖颈处如蚊虫叮咬般疼了一下,慢慢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竟是晕晕乎乎地晕过去了。
覃三娘翻身下来,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儿,侧身进了书房。看了桌案一眼,确定他已经完全昏迷了,这才大大方方地环视了一圈儿。最后,眼睛定在书房小床的一处暗格上。
如果是他,定然会把银子之类的重要东西藏匿在此,她来了两次,这陈虞山都在书房,可见书房是他最重要的地方,这样一想,可能性便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