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济堂出来之后,覃三娘去了司记,主要是为了探听陈虞山这几天的动向,还有司礼荏的酒馆是否真的打算开业。
“覃娘子,东家这几天去江州了,说是要准备酒馆开业的事儿呢!”小五看到覃三娘,恨不得凑上来把知道的全部说给她听。
最近这几天喜事儿太多,他这一腔火热没地儿发泄,东家反复交代,让他注意低调低调,在别人面前也就罢了,在覃三娘面前终于不用憋着了,简直是可喜可贺!
“哎呀,覃娘子,最近咱们店里的生意,那真是好到爆!还有那蛋糕的生意也是供不应求,你是不晓得,自从木春根据您给的方子,将奶油研究出来之后,咱们一天虽然只接两单的生意,可这订单都要排到下半年了!
好些个达官贵人都托了关系在咱们这里下定,连江州那边都有人闻名而来呢!”小五乐呵呵地端起一杯茶,递给覃三娘。这还是东家的好茶,说是专门用来招待覃三娘的,想必走的时候,司礼荏就猜测这几天她该来了!
覃三娘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茶水,嗯,这茶叶不错!
“那真是太好了,小五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生意这么好,就算是让我累死也是愿意的!”
“那这几天陈记那边是否有什么动静?小五哥消息灵通,可曾有听说?”
自从上次从陈虞山那里盗取了三千多两银子,覃三娘也有些忐忑。
作为新时代五好青年,有这种情绪是正常的,虽然晓得即便那陈虞山神通广大,也是找不到自己的,这时候又没有摄像头!
小五冷哼一声,那陈记可是差点儿害了他的小命儿,他怎么可能不在意?恨不得找到机会落井下石呢!
“覃娘子,那陈记还真是没什么动静,最近一段时间甚至太过安分!他们的酒馆昨日开业了,人还不少呢!”
说到这里,小五有些惆怅,有点儿担心自家也开酒馆的话,能不能干倒陈记。
陈虞山没有报官,说明这些银子来路不正,或者是他有钱,不在乎这三千两。不管如何,覃三娘还是要小心的,此人阴狠毒辣,像这种带有毒蛇特质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人。
覃三娘和小五商定,从陈记酒馆买些酒来尝尝。小五一得令,便从街上找了个人,让他去买了一壶酒。
“你们觉得这酒怎么样?”覃三娘望向小五和木春这两个原住民,不知道他们适合什么样的口味。
若是由她来说,这酒其实不怎么样。首先从色泽上看,有些浑浊,确是米酒无疑。但味道上却淡了许多,就像是掺了水一般,想必是没有经过蒸馏提纯的工艺,而且这酒发酵的时间不够久,储存的时间也不够长,所以味道上又再次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