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齐主薄早已得到密报,并将此事告知了县令贾大人。贾高洁一听,差点儿没仰倒!他娘的,这些个鳖孙,竟然挑选这个时候造反?这不是要砸他的升迁路吗?
士可忍孰不可忍!
“齐主薄,司农,你们说该怎么办?”
祁玉晨嘴角一裂,露出森然的白牙,恶狠狠道,“大人,这还要说,肯定是要干架呀!难不成要让他们踏平咱们和县,把咱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儿踢!干他丫的!”
若是平时听到这粗鲁的话,贾高洁肯定要语重心长地说教一番,此刻却觉得竟是无比顺耳。
齐主薄看出了上峰眼里的意思,这是准备大干一场了!难得还能看到县令大人硬气的样子,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如此甚好!
“大人,祁司农说的不假,若是咱们不抵抗,那么反贼便有可能长驱直入,直捣府衙,所以我们必先主动出击。”
“哦?你来说,怎么个主动法?”
几人头凑在一处商量到半夜,才确定了几种作战方案,其中最首要的自然是在城外设置埋伏,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掌握主动权。其次,便是要固守城池,好在,当年修建和县城墙的大人,乃是一位十分清廉的好官,墙砖都是由糯米和着泥巴做成的,堪比现在的水泥,即使是大炮都不一定能打穿。除此之外,齐主薄建议熬制金汁水,利用投石器等也能很好的震慑敌人。还有最为重要的是,清理城里的内奸!
“内奸,这城里还有内奸?”贾县令眼神一凛,他多年浸淫官场,早就不是当年憨厚的穷书生了。无论是细作还是内奸,只要是和他们不是一条心的,必须要除之而后快。
这也没啥难理解的,试想,若是他们在前方与敌军厮杀,后者偷摸地开了城门,那就说你冤不冤?!
祁玉晨沉默了一瞬,心下有了计较,并表示这事儿交给他就好。能有下属替自己分忧,贾县令自觉很是欣慰,对着他赞许地一笑。
陈虞山许是没有想到,自己如今已经被几双眼睛给盯上了。除了祁玉晨还有覃三娘,不管如何,当覃三娘赶到陈府的时候,陈虞山已经吊死在自家房梁上了!不由地唏嘘,这和县的天也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