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的事情不要脸,但是我说不出来啊。
衣冠禽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后面就是那么回事儿了,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
“然后他们就又把我送回去了,还是那辆马车。”祁雪风道:“我当时是觉得挺刺激的,后来,我还想去,但是听说那些人都消失了。”
所以祁雪风意犹未尽,就让自己家的妻妾关了房门玩情趣。
自己家关门玩情趣,只要你情我愿不出事,是没人管你的,说出去说不定还是一段风流韵事,但是逼良为娼,那就不行了。
夏樾道:“当年的受害女子不止一人,其中还牵扯了人命,你若是老老实实把所有和此事相关的人交代出来,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夏樾话还没说完,祁雪风便道:“我说。”
该说不说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其他的还有什么可遮着瞒着。
如果说这种事情是暴露同伴的话,祁雪风此时已经在心里咒骂他们了,还以为只是一段风流韵事,没想到是要命的啊。
你害我,就别怪我不讲义气。
当下祁雪风就交代了介绍他的朋友。
也是一个生意人。
他也未必是幕后真凶,但是一个拽着一个,总能找到源头。
比如那个马车夫,他总是知道一些吧。
还有,钱交给了谁?
最终,顺藤摸瓜,找到一个名字。
“我发誓,钱都是给了这个叫阿福的人手里,我不知道他全名叫什么。他每次见我都是晚上,也看不见长相。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想他一定是京城人,对京城也很熟悉。他们虽然收钱,但是也挑人,并不是谁给钱就要的。每次都是我将有意向的人名字写了条交给他,他过几天再回复我,有些人可以通过筛选,有些人名字就被划掉了。”
夏樾道:“那些名单,你还有吗?”
那人摇摇头:“没有了,但是还记得一些。”
夏樾冷笑:“你最好多记得一些,你知道自己这牵扯到了命案吗?”
那人脸色发白。
“我,我真的不认识阿福,就是赚点差价,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那人说颤抖的交代了:“每介绍一个人,我就能拿十两银子。那时候我家生意碰着点困难,家里缺钱,虽然我也知道这就像是青楼的拉皮条的,但当时确实没别的办法了。”
对方那么小心,连每一个客人的背景身份都要调查,估计拉皮条的确实不知道什么。不然的话,就不会这些年还是穷困潦倒的待在京城了。
夏樾让人跑一趟大理寺,问问慎咏志,知道不知道有一个阿福的存在。
这像是小名,也像是代号,说不准有认识他的人知道。
再来就是让拉皮条的竭尽所能,把所有能想出来的名字都想出来。
姑娘们的资料是要隐瞒保护的,这些人就不必了。
敢做就要敢当,既然都觉得这是一段风流韵事,那有什么见不得人,你看小莫,不就拍着胸口自豪的说,京城十八家青楼我都熟吗?
敢做就要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