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蘅正沉浸在惊讶之中,一根细丝悄然穿过了他的左肩,只是竟然没有丝毫痛感,心想,应该是在梦里的缘故,真身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而且周围突然出现了很多这样的金色的细丝,慢慢的汇聚成了一根绳子,然后有人就被绑了。
男:“非非,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女:“夫君,不要怕哦,不疼的!”
被五花大绑的男子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子慢慢的走近自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那个叫非非的女子,轻轻解开男子的衣服,然后在他左肩狠狠的咬了一口。
被绑的男子疼不疼,芜蘅不知道,但是他的左肩现在可是疼的撕心裂肺。
然后周围的一切像是暂停了一般,芜蘅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惊醒。
芜蘅来不及多想,连忙扯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左肩,有个牙印,竟然是真的,暗金色的血止不住似的往外流。
芜蘅想要施法止血,头脑却忽然有些发懵,这到底是为什么,怎么还有旧伤,牙印之下似乎还有一个旧牙印,一模一样的位置,怎么之前从来没有看见过。
一狼看见芜蘅醒了,连忙给芜蘅舔舐伤口。
芜蘅方才一时失神,没有来得及制止,瞬间倒地,不省人事。
一狼忽然口吐白沫,四脚朝天,全身抽搐,半死不活的样子甚是滑稽。
......
不知道过了多久,芜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寝殿,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左肩还是异常的疼痛,整个胳膊都使不出力气。
这会儿魔君南逐雁已经走了过来,将芜蘅扶了起来。
“蘅儿,你终于醒了!”
芜蘅连忙问道:
“父亲,我睡了多久?”
“三天!”
芜蘅心中一惊,定然是因为一狼舔了自己的伤口导致的,而且真身要对抗这些外来之物肯定需要花费些时间,只是没想到竟然耗费了这么长时间。
“这么久了吗,那一狼呢?”
魔君没好气的说道:
“那头狼喝了你的血,承受不住这么强大的力量,现在睡的跟头猪一样,不过你外祖母说了,那头狼会带给你一个奇遇!”
说完话,南逐雁指了指芜蘅的伤口。
芜蘅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一狼什么时候会醒?”
南逐雁耐心解释:
“既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自然是等你的血被那头狼排出体外,估计那时候他就醒了!”
芜蘅看了看父亲,轻声说道:
“一狼也是想救我!”
魔君一脸无语,心想,自己儿子为何这么多劫难,做个梦被人咬了一口就算了,还被狼毒毒的几天下不来床。
“哼!还救你,没把你给毒死,那是因为你命好,做了我的儿子,换其他人试试,估计早就去见老祖了!”
这时,南雁逐和墨然夫妻两个已经漫步入内。
墨然连忙上前,打趣道:
“哟!乖孙子,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