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论者就是比一般人小心,林飞扬总觉得这儿平常中藏着诡异,还是小心点儿好,万一,人家已看穿了自己是什么人呢?下点药放倒自己,然后找一女人剥光往身边一靠,然后咔咔拍一堆照片,那自己岂不完蛋了?
冰霜服务员走了,穿得非常正规的男子走了过来,这家伙三十来岁的样子,一脸谄媚的笑容,配上两根有点泛黄的虎牙,林飞扬忽然觉得他有点像某电视剧中的人物。
“两位第一次来?进货还是出货?”虎牙男子说。
“你看我们像有货出的人吗?”林飞扬笑说,他知道在这里说的货,是包罗万有的,可不仅仅是货物,比如内部情报也是货。
“在下哨牙琨,有各种坚货,买票吗?我有内部消息,搞工程吗?我可以拿到投标底价,搞投资吗?我在市规划局有人,要不要搞点地块?包赚啊。”哨牙男子笑说。
听到哨牙男子自称哨牙琨,林飞扬马上想起他像谁了,他不就是《潜伏》中的谢若林吗?活脱脱的,无论形象还是气质还是所从事的活计,他就是谢若林啊,靠卖消息赚钱的掮客。
“原来您就是琨哥啊,久仰久仰,您说的我现在都不需要,我要的可能你没有,留个名片吧,我需要时给你打电话如何?”林飞扬笑说。
“哈哈,圈中哈,明白,明白,兄弟贵姓。”哨牙琨一边说一边给林飞扬二人递名片。
“我姓林,他姓车,不好意思啊琨哥,第一次来这地方,没带名片,也没准备出货入货,回头,回头我们谈单大生意。”林飞扬将哨牙琨的名片郑重收起。
“没事,哈哈,没事…那…我们回聊……。”像哨牙琨这种人,没生意谈,他是不会浪费时间的,打两声哈哈,抱抱拳,说声回聊就离开。
“琨哥稍等,我听说这儿有好玩的…可你看这……。”林飞扬摊了摊手,一脸的失望。
“呵呵,当然有好玩的,好玩的不可能在地上啊,在下面呀,地宫。”哨牙琨指了指地下说。
“啊?地下室?琨哥…我想玩几手,能带我去吗?”林飞扬做了一个捏牌的手势说,“不白耽误琨哥时间,一万怎样?”
在这种地方,和这种人谈事,一切都得用钱开路,林飞扬要装逼,开口就扔一万。
“哈哈,林兄弟客气了,江湖儿女,说钱伤感情哈…兄弟,一万多了,给五千我买几把三公就行了。”哨牙琨笑说。
“小事,小事,走,我们去玩个痛快。”林飞扬站起来说。
哨牙琨是个好赌的掮客,有人给几千块玩,当下便领着二人下楼,到了楼下,那家庭主妇又迎了上来。
哨牙琨做了一个赌钱的手势,笑说:“笑姨,我领两位兄弟下去耍耍。”
“呵呵,哨牙琨的兄弟真是遍天下啊,电老虎的朋友片刻就成你的兄弟了,厉害。”叫笑姨的妇女打开旋梯下的房门说。
“见笑,见笑,江湖跑马,风急浪高,没几个朋友兄弟怎么行?走走,林兄弟,车兄弟,规矩,先换衣服。”哨牙琨一边说一边按一房间里的一个按钮,房间里的柜子竟然悄无声息的滑开,露出一个小门,哨牙琨弯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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