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琪一想起自己两个哥哥被别的女人污染了,就气得直跳脚。
她趾高气扬盯着司梦槐,嘴上不停地侮辱司梦槐:“贱女人就骂你,贱女人骂死你!”
司梦槐震惊到无语,你倒也不用这么辱骂自己!
“怎么傻眼了吧?你个愚蠢的女人,还不知道贱女人在骂谁,我再告诉你一遍,贱女人在骂你呢!”
司梦槐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才勉强把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压下去。
冷麟天的苦茶茶,你写这本书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用脑子?
司梦槐脸上的纠结扭曲,落在严嘉琪眼里,却成了她把司梦槐骂哭的、骂得伤心不已的重大表现!
“傻了吧?说不出话来了吧?你也不看看这里有几个人,就你和我,贱女人当然是在骂你呢!”
“贱女人在骂你!”
“贱女人在骂你!”
“贱女人在骂你!”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是严嘉琪从小养成的习惯,说三遍后她就不会容易忘记了!
“咳咳咳!呵呵呵——”
司梦槐忍笑忍到极点,最终大笑起来。
“贱女人,你笑什么?是不是被我骂疯了?”
严嘉琪想到自己可以骂疯对方,觉得自己也太厉害了,脸上的得意嚣张逐渐被骄傲替代。
“哈哈哈——”
司梦槐实在忍不住,攥紧拳头在大腿上疯狂捶了几下。
“咳咳咳!”
几声男人的轻咳声打断两人。
来者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极好的老年男性,一身熨帖的西服穿在身上,手上还带着雪白的手套。
司梦槐收起笑来,仔细打量了下不远处的老年人。
这应该是严家老宅的管家,田伯。
田伯对着司梦槐恭敬弯了下腰:“这位小姐,老爷想要见您。”
严嘉琪见田伯对司梦槐恭敬的样子,心里不服气。
她作为严家的大小姐,田伯都没有这么听话过,凭什么司梦槐可以?
司梦槐不明白严嘉琪又发什么神经,严嘉琪一脸怨气地怒视她做什么?
搞得好像她辜负了她一样!
田伯伸出做出请的姿势,司梦槐没多想,顺着方向走过去。
司梦槐跟着田伯一路上了三楼,拐了两个弯后,停在红木门前。
田伯敲了敲门,“严老爷,人我带来了。”
司梦槐搓了下脸,提提神。
原着中严家唯一对苏洛好的,就是里面的严老爷子。
严老爷子年轻时在商场上叱姹风云,造就了无数商业神话。
可惜儿子没用,不得不培养孙子。
同样的,他应该对两个孙媳妇也很看重。
只是司梦槐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严老爷子比起方圆圆,更喜欢苏洛。
原着中说了,严老爷子和方老爷子关系很好。
而且方家只有方圆圆一个女儿,加上方家的势力,按理说他应该是想要方圆圆做他的孙媳妇的。
司梦槐很不明白这里。
红木门从里推开,司梦槐连忙收回心神。
司梦槐刚刚进去,红木门就啪地关上了。
一个头发斑白,带着老年眼镜的高瘦老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这就是严老爷子了。
严老爷子合上书,透过镜片看了司梦槐一眼,然后很是温和地叫她坐下。
司梦槐把目光从老人身上收回来,走过去坐到严老爷子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