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真好,男子气概十足!」
「一点都不像那个拎不清的男人,没长嘴不说,性子还优柔寡断,还是严先生好,果断又爽快,长得还这么帅!」
「经过今天方圆圆这件事,我发现我更喜欢严先生了,我现在每天更爱严先生一点点,来,亲亲……」
被女人没皮没脸地乱夸一通,洗完澡换上华贵西服后,严泽寒身上仍然飘飘然,每一步好像踩在软绵的云层上一般。
“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
司梦槐穿了一身小黑裙,见男人换好衣服走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求夸夸。
严泽寒快速打量女人一眼,直言:“好看。”
他算是清楚司梦槐的性格了。
必须得时不时夸夸她,否则就是不喜欢她的罪证!
也幸好她长得漂亮,否则要他昧着良心夸奖,也怪难为情的。
司梦槐看向严泽寒。
男人穿了一身纯黑西服,身前整齐地扣着两颗扣子,腕上带了块银色手表,鼻梁上又架上了消失数日的银丝框银镜。
原着里说了,严泽寒视力很好,根本就没有视物障碍。
起初司梦槐以为严泽寒总是戴眼镜是为了伪装自己,后来接触久了,她渐渐明白。
严泽寒是想和严泽川区分开。
两人长得很像,但是又的确是两个不同的人。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完全可以取代自己的替代品。
司梦槐几步走到严泽寒面前,嬉笑着抬手勾了男人鼻梁上段银丝框眼镜。
“严先生眼睛好好的,戴什么眼镜呢?”
没了镜片的遮掩,严泽寒的视线更加清晰,锐利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司梦槐。
司梦槐抬眼对上男人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她很喜欢严泽寒的眼睛。
那双仿佛透过寒川冰雪看向她的眼睛,给她一种和孤独猛兽对视的感觉。
她清楚对方不好惹,但是野兽却不会真的伤害她,或许会因为她的跃进而施加惩罚,但是这种不确定感让她非常兴奋。
“严先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男人,何必用这种东西来维持自己特征?”
司梦槐踮起脚尖,在男人喉结上落了一吻,然后张口轻轻吮吸。
毛茸茸的发顶抵着严泽寒的下巴,男人喉结轻滚,微微仰头,方便女人作案。
很快,严泽寒喉结处皮肤泛起了一小块红痕。
司梦槐抬手给男人擦了擦沾染上的口红,将那块吻痕彻底暴露出来。
“这个,可比眼镜更有标识性!”
司梦槐手指轻轻扶过男人精致的喉结,忍下心中跃跃欲试的想法。
“这身衣服不太好!”
严泽寒莫名说了句司梦槐听不懂的话。
“这件衣服,不适合你!”
严泽寒视线下移,看着司梦槐身上的小黑裙自顾自说。
司梦槐转身看了眼镜子:“我穿着不好看吗?”
严泽寒自后搂住司梦槐的腰肢,低头轻吻她后颈。
“好看,但是不是最好的!”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适合我?”
严泽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天彻底黑下来时,宾客陆陆续续地都到齐了。
大戏,该开场了!
司梦槐心想。
“泽川哥哥,你过会儿到底和谁跳舞啊!”
严嘉琪抱着严泽川的胳膊撒娇,时不时暗地里给苏洛一个挑衅的眼神。
“哥~我都没有男伴,你是我哥哥,我们一起跳舞好不好?”
严泽川没有明确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