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寒抬手把脸上那只作乱的手拍下来。
司梦槐看进男人眼中,玩笑中带了些认真:“以后我和你分手了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严泽寒听得脸色直发黑。
什么叫分手了,他会怎么做?
说的好像他们肯定会分手一样。
严泽寒声音沉冷:“我们不会分手。”
司梦槐挑眉。
不会吗?
别看她现在和严泽寒天天腻歪,但她自始至终都不认为她和严泽寒能走到最后。
“我不是说如果嘛?如果我们就是分手了呢?你会给我一大笔钱,然后让我滚吗?”
严泽寒眼底寒意乍现,抬着司梦槐下巴逼近,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分手?我只会把你关起来,戴上锁链,每天只能见我一个人!”
司梦槐怔怔望着严泽寒,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严泽寒这么病态的一面。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没有一丝人气,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物,是专属于他个人的物品!
她心里竟然觉得很正常,一点儿都不害怕。
对对对,这才是反派大佬,疯批病娇该有的样子。
平日里和严泽寒相处得太和谐了,她还怀疑严泽寒真的是原着中那个疯批吗?
“啧,泽寒,你和司小姐就是感情再浓烈,也要注意场合!”
夏望轩闷了口清酒,取笑严泽寒。
严泽寒身上那股病娇劲儿很快收敛下去,仿佛是一瞬间的事,他就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是我不好,我和小槐不注意场合就开始亲亲我我。”
严泽寒说着看向司梦槐,眼底还残留着没隐藏干净的扭曲崩坏。
“我和小槐该自罚三杯!”
话落,严泽寒一连喝了三杯满满的茅台。
司梦槐勾了下嘴角,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严先生,我也要喝吗?”
她心里也想尝尝酒味,但是更想看严泽寒为她挡酒的模样。
“我们在小夏的接风宴上失态了,当然得惩罚了。”
严泽寒一边说话,一边慢悠悠地把陶瓷酒杯满上,端着它递到司梦槐唇边。
司梦槐看了眼面前的酒杯,又看了看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男人。
严泽寒眼神幽幽地看着她,又把酒杯往她嘴上送了送,微凉如玉的酒杯压在她红艳的唇上。
无声的较量在两人间蔓延,惹得其余几人注目。
司梦槐嘴角噙着一抹笑,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几秒后微微张开双唇咬住杯沿。
男人手指慢慢上抬,将酒杯里的酒水一滴不漏地喂进司梦槐口中。
司梦槐的视线始终锁在严泽寒脸上,清凉辛辣的酒水在口腔中蔓延,顺着喉咙气管一路向下。
她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被酒精刺激想要轻咳的冲动。
咕咚——
严泽寒眸色愈发浓烈。
他亲眼所见,女人那双红唇是如何张开贴上他用过的酒杯,又是如何轻轻合上,咽下他喂的酒水。
同时,司梦槐那双戏谑明亮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注视着他,看得他身上发紧发热。
司梦槐舔舔红唇,笑道:“这茅台酒味十足,就是太辣了,不好喝!”
易琛眼底情欲同样浓烈,心尖尖痒得难受。
他看了眼严泽寒,又看了看司梦槐,起哄道:“司小姐罚酒都要和泽寒明里暗里调情,实在让我们这群单身狗嫉恨!可见这酒罚得对,而且还得罚,让泽寒亲手罚!”
司梦槐看向严泽寒,语气幽幽道:“严先生~我不喜欢这茅台!你说,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