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还不知道吧,我和阿刚的名字是严先生亲自起的!”
司梦槐脸上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
原来是严泽寒给你们起的!
只是,这么随便的名字,你为什么看上去还挺骄傲的?
“我和阿刚是一个大山的,那年山里发生地震,我们成了孤儿,是严先生接济了我们,还给我们起了新的名字!”
司梦槐理解了。
大山里的孩子啊,名字多数是……
狗蛋儿?
驴蛋儿?
也怪不得阿文会喜欢自己的这个名字。
倒不是她歧视山区人民,只是联想到阿文那一脸骄傲的样子,她下意识就想到了……狗蛋儿。
车子停在A市五环的小咖啡厅前。
司梦槐视线在阿文和阿刚间转了两圈,笑道:“阿文可以和我一起下去见我养父母吗?”
虽然阿刚更温和体贴,但是阿文这脾气简直就是严泽寒的低配版。
严泽寒会因为多年的素质教育,不会和阿文一样情绪外露地这么直接,但是会背地里偷偷生闷气。
把阿文留在身边逗几句嘴,也是很有意思的。
司梦槐在阿文和老姜找来的王律师陪同下,进了咖啡厅二楼。
果然,司家全家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司郑和他儿子司凯在看见司梦槐身边的两个男人时,脸色一沉。
王晓娟听到声音回头,看见阿文和王律师,顿时白了脸。
王晓娟慌了会儿神,连忙稳住心神,挤出个笑脸来。
“哎呀,小槐,你看你,我们一家人见个面,你带两个不想干的男人做什么,快让他们出去吧。”
司梦槐没有忽视司家一家三口的脸部表情,暗中留了个心眼。
“王阿姨,我和他们来是有事要和你们商量的。”
司梦槐不想和他们浪费口舌,直接让王律师甩出合同。
王律师坐到他们对面,眯起眼睛笑道:“司先生,王女士,你们看看合同,没问题的话,尽快签了吧。”
司郑拿起合同翻了翻,越往后看脸色越黑。
“小槐,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和我们断绝关系?”
王晓娟一听不干了,当即指着司梦槐破口大骂:“司梦槐,别忘了我们司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现在倒好,傍上大款翻脸不认人!”
“哎呦,命苦啊,辛苦养大了白眼狼,好吃好喝供着,花了多少钱啊,到头来全打了水漂……”
眼看王晓娟肥胖的手指快要戳到自己脸了,阿文还和块木头一样杵着不动。
司梦槐弯起胳膊,用力捣了下身边的木头阿文。
阿文这才站到司梦槐身前,挡住王晓娟的所有辱骂。
王晓娟一看高大的阿文怒目而视自己,心里一虚,气势就萎靡下来。
王律师趁机开口:“王女士,您刚才的话就不对了,根据司小姐提供的账户信息,这些年来司小姐经常给司家汇钱,并不存在什么占尽司家便宜还不赡养你们的情况。”
王律师随手甩出一份资料,上面是司梦槐让人开出的汇款证明。
司郑眼看局面不在掌控之下,咬咬牙,脸上肌肉抽搐阴狠道:“司梦槐,这是你逼我们的!”
与此同时,司凯啪一声拍了下桌子。
咖啡厅二楼后墙瞬间裂开,黑黝黝的洞口大开。
涌出一群戴着口罩的、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