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打在司梦槐赤裸的皮肤上,她微微颤抖着身子躺好。
严泽寒抹了把身上的汗水,长舒一口气,并列躺在司梦槐身边。
男人闭目养神道:“舒服了?”
司梦槐背对着男人冷哼一声。
严泽寒翻了个身,从背后搂住司梦槐,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搓捻。
“更喜欢哪个?”
司梦槐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更喜欢哪个?”
严泽寒勾唇,弯起胳膊撑着上半身看她:“小海豚和我,更喜欢哪个?”
司梦槐瞥了眼满脸得意的男人,哼唧两声嘟囔道:“当然是……都喜欢了!”
都喜欢?
严泽寒皱起眉。
她怎么能都喜欢呢?
她难道不应该脱口而出,更喜欢他吗?
“都喜欢?”
严泽寒冷笑,语气不善道:“你再说一遍,都喜欢?”
司梦槐早就料到这狗男人会矫情了,哼哼唧唧老半天都不开口说话。
直到严泽寒把人翻过来,司梦槐才老实。
第二天清早,严泽寒照常起床,简单运动洗漱后,在他换了西服准备上班时司梦槐还窝在被窝里呼呼睡大觉。
严泽寒看见睡得正香得女人,心里顿时不痛快。
他辛辛苦苦上班赚钱,晚上还要里里外外地伺候她,第二天一大早睡得和条死猪一样。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司梦槐似乎一次都没有服侍过他穿衣服。
这怎么行?
就算不用司梦槐和女侍一样面面俱到,起码得给他打个领结吧?
严泽寒是个行动派,当即把司梦槐从床上推起来。
“嗯?”
司梦槐嘟囔一声,睁开眼睛看了眼,发现是严泽寒坐在床边推她,她翻了个身,合上眼睛继续睡。
“都快八点了,还不起床?”
司梦槐不满哼唧一下:“才八点,还这么早我再睡会儿,你快准备上班去吧,别迟到了!”
严泽寒气笑了。
一边说还早,一边叫他快上班别迟到了。
这是什么懒猪?
“你男人辛辛苦苦大早上去上班,你就窝在床上睡大觉,司梦槐,你觉得合适吗?”
严泽寒把手上领带扔到司梦槐身上:“起来给我打领带!”
司梦槐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落在身上的领带。
“我发现了,严先生是有起床气的!”
司梦槐拿着领带坐起来。
“好多次了,严先生一大早起床就不开心!”
严泽寒轻笑:“哪有好多次?今天不过是让你给我打个领带,你就诬陷我脾气不好?”
司梦槐看了就手中的领带,说实话,她还真不会打领带。
唯一打领带的经验还是上小学的时候,需要天天系红领巾。
这——
应该是一个原理吧?
司梦槐一边摸索着给男人打领带,一边吐槽:“之前好多次我起床后,严先生都没了身影,而且树莓还说了严先生离开的时候心情很不好。”
“严先生就是喜欢耍脾气,也不说为什么耍脾气,还要人家上赶着去哄他~”
嗖~
司梦槐手上用力,把领带结推紧。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