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寒闭目回味刚才激狂的情事,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司梦槐也不打算隐瞒,毕竟狗男人似乎很喜欢她恶毒不善良的一面。
“能有什么好事,当然是想到方圆圆现在看到自己不是方家大小姐的事时气急败坏的模样了!”
司梦槐尖尖的下巴抵在男人胸口,戳得严泽寒痒痒的。
“严先生觉得我心肠恶毒吗?”
严泽寒勾了下唇,狂妄道:“恶毒?才这种程度还谈不上恶毒!”
司梦槐笑笑,脑袋一歪枕在他锁骨上,竖起一根白嫩的手指,指尖轻轻点在男人身上。
“啧!”
严泽寒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一把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
“嘿嘿嘿——”
司梦槐趴在他身上笑出了声,仿佛在取笑男人太过敏感。
严泽寒扯了下唇,手上报复似的在她后臀上拍了下。
“胡闹!”
司梦槐嬉笑:“我也觉得我一点都不恶毒,方圆圆进监狱是她自己犯法了,她不是方家女儿也是事实,这两件事都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方圆圆是时运不佳,与他人无关!”
“不过……”
她稍微往上蹭了蹭,手指微微沿着他轮廓线条游走,凑到男人耳边轻声细语:“我更想对严先生恶毒一点~”
严泽寒冷笑挑眉,不屑道:“对我恶毒?你能吗?”
司梦槐伏在男人身上与他对视,一个挑衅,一个质疑。
几个呼吸后,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做出了决定。
……
方老爷子拄着沉木拐杖,一路来到造物拍卖会。
李先生笑得温温和和,给方老爷子满上一杯清茶。
“方老先生请用茶。”
方老爷子哪有心思喝茶,直奔主题:“李先生,您知道我所来是为何事。”
坐在方老爷子对面的正是之前“造物”拍卖会的主办人,李先生。
他常年定居国外,偶尔回国待上十天半个月。
方家与严家关系亲近,方老爷子自然知道李先生和严家的纠纷瓜葛。
李先生端起青瓷茶杯抿了口香茶,脸上挂着怡然自得的笑意。
“方老先生是想问,方家真正的血脉所在何处?还是想问方家血脉是怎么流落在外的?”
方老爷子神色严肃。
当年陈佳佳和方维世的确有个孩子,也是差不多陈佳佳怀孕的时候,方维世在外有了个私生子。
那时陈家还没有对方家下手,方维世和陈佳佳的身体还很健康。
方维世在外的那个女人起了贪心,想要狸猫换太子,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陈佳佳肚子里的孩子换过来,让自己的孩子当上方家的继承人。
就在快要生产的时候,陈家趁虚而入,借那个女人的掩护,收买了方家的医生,并且给了那个女人一大笔钱。
后来那个女人生病而亡。
但是方老爷子不明白的是,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把孩子换了过来,那方圆圆就应该是那个女人生下的私生女,可方圆圆不是方家的血脉。
李先生听了方老爷子的话,大笑几声。
“方老先生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今天方老先生又来这里,不过是躲避真相。”
方老爷子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