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快点。
再快一点。
司梦槐心中焦急,追着那点亮色而去。
不知走了多久,久到她快要筋疲力尽,快要倒地昏迷的时候,那抹光线终于近了些。
只是原本只有一个光源的方向,突然分裂成两个,一个离她近,一个离她远。
司梦槐实在走不动了,就选择了那个近的光源而去。
视野被白茫茫的光线充满几秒,司梦槐的眼睛才逐渐适应环境。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她正在壹号庄园的卧室里。
是严泽寒的卧室。
但是很不一样,她说不上来,有种陌生的不一样。
司梦槐脑中一片刺痛,她快要想起来这间卧室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但是脑壳一疼,又全忘了。
司梦槐从床上坐起来,真丝被子顺着肩膀滑下,露出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她看了眼自己身体,完好无损,但是也一丝不挂。
所以……
她刚才是和严泽寒大干了一场,然后中途她晕过去,做了个自己出车祸的梦吗?
司梦槐晕晕乎乎地从床上下来,打开柜子打算找件睡衣,经发现柜子里清一水的全是男人的衣服。
司梦槐对着一排男人的西装歪歪头:?
我的衣服呢?
司梦槐脑袋又是一阵刺疼,她连忙摇摇头,把心里的疑问通通压下去。
先找见衣服穿上吧。
司梦槐拿了件严泽寒的衬衫穿上。
突然,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司梦槐看了眼浴室的方向。
两人刚才做完,严泽寒去洗澡了吗?
司梦槐想回忆一下刚才两人亲热的画面,但是脑中竟然空空如也。
她皱着眉毛仔细思索,又是一阵熟悉点的疼痛。
嘶——
司梦槐倒吸一口气。
算了,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吧。
今天肯定是太累了,所以才短暂失忆。
司梦槐说服自己,想坐在梳妆台前看看臭美一下然后早睡早起。
只是她转身却发现熟悉又陌生的卧室里哪有什么梳妆台呀?
司梦槐仍然不太相信,走到墙角对着那块空白的地方发呆。
这里不是有她的梳妆台吗?
她明明记得很清楚的!
司梦槐抬手摸了摸空空荡荡的地方。
是空气!
咔嚓!
浴室的门被推开,男人围着浴巾走出,手上用力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严泽寒刚刚走出几步,就看见一个女人穿着他的衬衫,背对着他乱摸……空气?
他当即停了脚步。
壹号庄园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也都知道他不喜欢女人爬床,所以不可能有人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把女人送进这里!
那么,这个傻女人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