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听到的意思。”时卿挨近他，清醒也理智，“厉斯尧，你相信秦薇是因为秦薇救过你一命，你让我理解你，信任你，可你从来没有信过我。我时卿这辈子栽在你们手里算我倒霉，我认了。她多么纯洁高尚又温柔善良体贴，不是要报恩吗？你干脆娶她进门啊，我相信，她会是一个令你满意的妻子。”

时卿扭身要走，被他一把扯住，“你非得要让我娶她是吗？”

她回过头，看向厉斯尧。

厉斯尧捧过她脸颊拉近，“时卿，你分明还爱我。”

“爱？”时卿心口一沉，对上他幽寂的眼眸，噗嗤笑，“你以为我多爱你啊？不过是看在那场车祸你推开我的份上，我补偿给你罢了，跟你上床那不过是成年男女的需求你还当真了？”

厉斯尧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神色喜怒不辨，“你认真的？”

“你难道不知道吗？”她食指戳在厉斯尧心脏位置，只差一寸就要吻到他唇，“这个位置是可以换人的，天底下不是只有你厉斯尧一个男人，要我守着你一个男人，我脑壳有问题？”

厉斯尧注视着她，眼底似乎激荡着能翻搅一切的漩涡，下一秒指尖钳住她下巴，低头吻她。

时卿不为所动，也没有配合，他望见她脸上只剩下平静，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脏撕裂开来，钝痛剧烈。

厉斯尧盯着她，好半晌缓缓松开，“不爱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