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

时蔺这时起身，“二哥，你不是要跟我去趟公司吗？”

“现在去？”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还早。”

时蔺笑说，“提前去也一样，我有份文件没弄。”

时铖思考了下，点头，“行。”

时铖出门后，时蔺回头看时卿，眨了下眼，时卿知道四哥是在帮她解围，缓缓松了口气。

…

夜幕浓沉，江岸上的太平会所包厢坐着五个男人，六个女人，陆沉身旁扮相火辣的女人喂他喝酒，紧挨着他，“陆少，你染的这个头发挺好看。”

“算你有眼光。”陆沉挑了挑她下巴。

身侧的男人调侃，“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不得带点绿啊？”

旁人都笑成一片。

陆沉啧了声，拿起瓜子仁朝他丢去，“绿你妹，我女朋友都没有，诅咒我啊？”

厉斯尧独自一人坐在一柱灯光下，像是漫不经心的看客，他似乎没什么兴致参与。

有女人想过去搭讪时，他都没给好脸色，那女人话没说几句就灰溜溜走了，陆沉拿起酒杯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我说差不多得了吧，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他一坐下来就跟谁欠了他钱一样，从头到尾都板着一张脸。

厉斯尧自顾自倒了杯酒，“说什么。”

“你跟你前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