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怎么走，都无法靠近她。

时卿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什么，两行血泪从眼眶滑落，面目瞬间变得狰狞。

“卿卿——”

厉斯尧猛地睁开眼，背脊冷汗直冒。

凌睿推开书房的门，“厉总！”

厉斯尧深呼吸，揉着额角，“有事就说。”

“警方已经抓到了方茴，不过…还没有时…夫人的下落。”

厉斯尧靠在椅背，方才的梦境太过于真实，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猛地起身，“去警局。”

警察局内，方茴被扣留在审讯室，面对警方的质问，她始终在辩解。

厉斯尧出现在审讯室门口，从虚掩的门内传来他们的对话。

“厉老死了，而监控拍到了你，你还狡辩！”

方茴脸色刹那惨白。

那老人是厉老？

难道是因为她推倒他的原因，致他死亡了？

不行，如果让他们知道的话，她下场会更惨！

她绝对不能认！

“我真的没有杀他！”

“那监控上面的画面，怎么解释？”警方将监控摆到她面前。

方茴低垂着眼，不敢对视，“我…我确实是去了化妆间，但我是看到那个老人家已经死了，我很害怕，我才跑的！”

“你确定你去化妆间的时候，厉老已经死了？”

警方狐疑地盯着她。

她吞咽着口水，一口咬定，“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