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吧,”岑初严肃庄重地说,“我会对阿篱好的,不靠嘴说,靠我的实际行动。”
林嘉望满意地点点头,“行了行了,快点回去啊,我们劝都劝不住,篱子喝了好多酒,估计这会儿正难受呢。”
事实上,江篱靠着岑初沉沉地睡过去了,这几天脑子乱的他根本睡不着觉,现在闻到令他安心的味道,立马睡着。
岑初依言,抱着人回去了。
江篱看着睡得安稳,结果岑初刚把车停好,他就醒了,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幽怨地看着岑初。
岑初的手刚伸过去想给他解安全带,就被江篱一巴掌给打掉了。
“啪”的一声,在这个本就安静空旷的地下停车场荡起了回声,叫人难以忽视。
江篱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凶凶地盯着岑初:“原来是你小子,说吧,你想干嘛,是不是又想对我图谋不轨,我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幸亏我及时发现,制止了你的行为,要不然就惨遭毒手了。”
岑初失笑,知道他这是喝醉了,估计是在脑补到什么场景了,索性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把被打红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假装委屈地道:“是呀,我想对你图谋不轨,结果被你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计划失败了,那怎么办呢,你要把我给赶走嘛。
阿篱,你打的我的手好疼呢,你快看,都红了,等一会儿就肿了。”
江篱定定地看着那一块红,意识到自己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皮肤嘛,就是随便碰了碰,怎么就红了。”
听到他的嘀咕,岑初在憋着笑。其实他一点也不疼,只是因为他皮肤白,看起来比较严重而已。
但是现在,就算是屁事儿没有,他都得演成手都要断掉的样子,要不然怎么能让媳妇儿心疼他呢。
“咳咳,”江篱满脸不自在,偷偷瞥了岑初一眼,“那你说吧,你想要怎么办。”
岑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是真的在这个时候撩他媳妇儿,差点把人给撩跑了。
只是这机会儿都摆在他面前,他不撩白不撩。
想着,岑初就把红了的那只手,伸到江篱的嘴边,在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开始发挥他的绿茶功底:“我也不想怎么样,阿篱能不能帮我吹一吹啊,真的好疼,阿篱你呼一呼,你呼一呼我就不疼了。”
江篱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想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可行。
他没动,岑初也就不动,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那说好了,我就吹一下。”江篱说完,真的就低下头吹了一下。
呼出来的气是凉凉的,但是鼻息是温热的,两股气息混合在一起,吹得皮肤痒痒的,反倒是把岑初的火给吹起来了。
岑初:so,我是在折磨我自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