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平时一直勤勤恳恳的训练,一年多了,都没有跟别人交恶,他们对我的印象都挺好的,结果他们,他们是非不分就在网上骂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觉得有些困了,就睡了一觉而已,难道我只是想睡觉都做错了吗。
他们,他们肯定欺负我没有靠山才这样的,你想我要是没有认识你,你也没有认识我,那我今天岂不是就要被人给骂死了,还没有人给我出头,顾总,我真的好委屈啊。”岑初絮絮叨叨地说完一大串话,都不带喘一口气的。
顾南浔捏了捏眉心,这么一大串总结起来,无非就是他被人给欺负了。
他顾南浔的人也敢欺负,真的是当他顾南浔是死的吗,还是说他顾南浔在京城就治不了他了。
顾南浔先安抚好岑初的情绪:“你先别着急,我现在就叫人去处理这件事情,有事儿的话再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去找导演,好嘛。”
岑初面无表情地看着点头,说话却非常地茶,“嗯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顾总会为我打抱不平的,不能太纵容他们了,爱你,么么。”
顾南浔失笑,“好的,么么,相信我,嗯?”
岑初挂掉电话,点开手机直播,进入到他们正在直播的节目,找到他们的这个直播,看着满屏都是给梁清羽的出气的弹幕,静静地看了三秒钟。
岑初抬起头,对着镜头笑得灿烂,淡定地说了一句,“接着骂呀,可能过一会儿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哦。”
弹幕上的嘲讽越来越厉害了。
【一根小羽毛:我说呢,为什么会那么嚣张,原来是背后有人啊。】
【一片洁白的小羽毛:难怪啊,敢这么欺负我们家小羽,呵,看透了,这个破节目,早点停播吧。】
【小羽羽羽羽羽呀:停播!】
可是梁清羽的粉丝的极端言论还是少数的,更多的吃光群众在乎地是岑初打电话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玻璃糖渣:他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根本就没听清啊。】
【玻璃糖碎:家人们我会说唇语,让我读一读他说的是什么。】
【玻璃糖纸:你可使劲吹吧,我带着耳机,还调到最大的声音,听到的好像是在说,顾总。】
【橡皮糖:顾总?他们那个圈子有姓顾的吗,好像没有吧。】
【偷藏星星:没有,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没有这个姓顾的。】
【where is the love:他那个电话该不会是没有打出去吧,难不成是在骗我们的。】
岑初正巧看到了这条弹幕,回答了:“没有,我打了。”
【where is the love:好吧,我知道你打了。】
【落叶归于尘土:好久没有看过那么纯粹的耍大牌了,而且感觉他好像还很骄傲的样子,跟别人一点都不一样,别人恨不得让我们知道他是实力派。】
【风起雾散:哈哈哈哈哈,太真实了,谁都是实力派,但是谁都不敢跟他一样直白。】
岑初看着弹幕叹了口气,干脆跟网友们聊起来了,有啥说啥。
“说来话长,原本我不想搞这些的,只不过他估计是见不得我那么舒坦吧,干脆就直接把我打包送来这里了,美其名曰,体验生活,锻炼自己。
我应该是最惨的。不过我不还是做的挺好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这没有剧本,我都是一脸懵逼地来到这里的,先前完全不知道有这一会儿,所以别说我们这个节目有黑幕啊,那些物资都是导演幸幸苦苦放的,别再说他是不是为了节目效果然后提前告诉我了。
完全就是哥运气好,知道了,这节目还是挺好的,请不要污蔑导演和节目组的良苦用心。不像有些人,那么菜,什么都不会,还在那里装白莲花绿茶,整的像谁欺负了他似的,谁稀罕啊。
他这样的顶多就是片烂菜叶子,路上看见我都得躲得远远的,多大的脸啊,还说我欺负他。”
说完,岑初还嫌弃地冲着梁清羽翻了个白眼。
这一场战争,岑初不战而胜,梁清羽这个浪花还没上岸就已经被拍死了。
比茶艺,岑初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梁清羽在他面前一点都不够看,而且他的茶艺都是实打实地练出来的,不是梁清羽这样看了几本小说学来的。
顾南浔:是的,我深有体会。
江篱:是的,我也很有体会。
李舒言:那我也是?
萧止:我当时以为他就是比较的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