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兽人泽雨道:“为什么要把雌性也带来,外面多危险,要是不小心伤着他们怎么办,谁有能力分心照顾他们。”
秋风和白意同时上前一步,挡在木霖和岑初面前,异口同声地说:“我能照顾好他们。”
牧迁皱了皱眉,他是队伍里年纪较长的,已经有雌性了,只是他的雌性最近找了新的雄性,怀了又崽崽,全靠他一个人出来打猎,看到岑初他们的时,也觉得不妥,不能接受。
“雌性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生崽崽,找食物的事情有我们会做,你们不能因为你们仗着你们是雌性,就要求你们的雄性带你们过来这里添乱。”
牧迁话音刚落,别的雄性也纷纷跟着附和,脸上大多都是不满的情绪。
听到那些质疑的声音,岑初和木霖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对视的时候都看见彼此眼中的怒意。
与兽人而言,雄性主外,雌性主内已经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以至于有一处不同都被放大到极致。
这样看来,雌性的地位倒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高,说白了也就是鸟笼里那被圈养着的金丝雀,看似高贵无比,实则失去自由,丧失在天空飞翔和追寻自由的权利。
“那不生崽崽的时候呢,雌性也必须在家里待着吗,连见见世面的机会都没有?”木霖反问道。
牧迁的话脱口而出:“那是自然,雌性根本没有狩猎能力,出去了也只是一个累赘,我们那么辛苦打猎,还要分心照顾他们,哪里忙的过来。”
岑初了然地点点头,讥笑道:“那你们没见过,怎么就知道那些雌性们没有狩猎能力呢,是你们自己把他们想象的那么柔弱的,还是他们本身就是这样。”
牧迁没想过这些问题,一下子被问住了,抓耳挠腮,看着身旁的人。
辛白想了想,站出来回答了这个问题,他先是对着一个方向,双手合十拜了拜,虔诚道:“兽神在上,这一切都是有兽神的安排,我相信兽神也是这样想的。”
兽神:别全赖在我身上,我不承认。
“对,都是兽神的受益,要不然冬季兽神也不会赐福给生育了很多崽崽的雌性了。”有了兽神做借口,牧迁说话顿时有了不少的底气。
白意最先看不下去了,反驳道:“我的雌性不是这样的,我的雌性他很厉害,他有能力保护自己,昨天他还在我跟首领面前驯服了火,这就是他的能力。”
一提到火,在场的兽人都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火,居然是火,”牧迁大叫一声,看仇人一样恶狠狠地看着岑初,“为什么你们要在部落里驯服火,万一部落里的人受伤害了怎么办,你们有能力拯救被火伤害的兽人吗,你这个雌性,你差点害了部落的兽人。”
秋风虽说看不惯岑初,但还是站在了岑初这边替他说话:“我可以证明,他确实是可以驯服了火,火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威慑力,他还说了要教会你们驯服火,这个雌性的能力远比你们想象的大,单凭他能驯服火,我们就比不上他。”
木霖给秋风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关键时刻还是有用的。
首领的话到底还是有些权威的,一直在叫嚣着的兽人也开始思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