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霖见他一直傻站着,还以为是岑初身体又虚了呢,便拍了拍岑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哥们儿,咱就是说,千万不要硬撑,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不好意思跟白意说的话,那晚上等他们回来,我亲自去跟白意说一说。”
岑初这次连解释的话都不愿意说了,反正他的形象在木霖的心目中已经大打折扣,解释也会被认为是在掩饰,指不定木霖以后还会找一些什么草药煲给他喝呢。
“我是想让你看看羽澜来了,而且很明显是冲着我俩来学习的。我昨天就在想,如果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那就是希雅的脑子被驴给踢了。
显而易见,太阳照常升起,那也就是说……”岑初耸了耸肩,剩下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木霖嘴角一抽,还没等她酝酿好情绪,眼角余光就瞥见羽澜朝他们走过来了,她赶忙站直了身子,用肩膀轻轻撞了下岑初。
“那个,”羽澜双手搓了搓,有些拘谨不安地问,“我现在还可以跟着你们一起学习吗。”
“可以啊,随时都可以。”岑初干脆地回答他,羽澜这么好学,跟着希雅有点可惜了。
(希雅:就知道有雌性要说我坏话。)
羽澜眼里顿时放光,就差没在原地蹦几下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谢,谢谢,我还以为,前几天我的雌性跟你们起了一些冲突,我还担心你们会不愿意教我。”
木霖摆了摆手,善解人意地说:“怎么说这样的话,你是你,她是她,这是两码事,得分开了。
你愿意学,我们就愿意教,等你学会了,就可以试着烤肉给你的幼崽们吃,烤肉的口感可比一些生肉的口感好太多了,这同样也多了一个选择。”
羽澜道:“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我的雌性愿意让我过来,昨天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她说让我休息一下,让我来找你们,我当时都快乐疯了,要不是幼崽们都睡着了,估计我都能把他们给吵醒。”
“等会儿,”岑初捕捉到一个关键词,“你是说,幼崽们已经睡着了。”
羽澜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就是这个,拍了拍胸脯道:“对啊,平时幼崽们也是跟我们一起睡,不过是放在床的另一边而已。”
果真是一群禽兽。岑初心想。
木霖也听傻了,“感情这里都是潜移默化地教导啊。”
岑初冷不丁地补了一句:“说不定还有胎教呢。”
两人对视一眼,又十分默契地移开。
“我让他们多修一个房子吧,顺便看看摇篮怎么编。”岑初不自在地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知道他们开放,没想到那么开放。
木霖连连摆手,“不用,这别人家的事儿不好说,还是顺其自然吧。我回去让秋风建一个小屋子就行了。”
岑初:“……”
又是一阵沉默,木霖用手捂着眼睛,“我什么都没说。”
岑初歪了歪头:“我什么都听见了。”
木霖把手放下,“你听我解释。”
岑初嘿嘿一笑:“我都懂。”
看他俩打哑迷似的,羽澜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