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先报答时彧,岑初反烂了对面野区,把自家蓝区全都让给时彧吃,让他安安心心的发育。
没有时彧的时候,岑初是不当人的打法,怎样发育快怎样来,关键是他的队友不骂他。
有时彧的时候,岑初的打法基本上就是保着时彧打,每次都能及时把他给救下来,顺便蹭一蹭中线,他不补刀,留给时彧补。
咳咳,毕竟打野也要发育嘛,不过时彧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兵线被蹭了。
面对岑初的反应能力,时彧自愧不如,“你为什么老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我救下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身上装了监控一样,但那样的监视不会让他觉得反感,反而非常的有安全感。
即便是有危险都不用担心,把自己的身后安心地交给岑初,不怕对面打野绕后切他,岑初总是把他给救下来。
岑初老老实实地拉他的视野,嘴上却不正经地道:“因为你是要给我做媒的好人,那我肯定是要保护好你啊,让你感受到我是一个坚实可靠的人,这样你说也比较好说是不。”
又是找对象的事情,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时彧不满地哼了一声,嘴巴嘟的都能挂油壶了。
左一句找对象,右一句他是媒人,他们两个除了这件事就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吗,随便聊的别的好啊,比如他叫什么名字,他喜欢什么东西,先相互了解一下不好吗,非要揪着找对象这件事情不放。
以至于在后面岑初再一次提到找对象这件事的时候,时彧差点冲动地说出“要不我当你对象”的话。
幸好他嘴巴紧,说话之前都得考虑半天,要是一不小心说出口了,那人家岂不会怀疑他是别有用心。
时彧趁着蹲草的这个间隙,对岑初道:“哥们儿,听我一句劝,找对象这件事急不来的,一定要先了解对方是什么人,跟你的三观合不合,适不适合跟你谈,适不适合相伴终生,这都是需要时间去检验的。
你这随随便便让我给你介绍,我不也是对你不负责任吗。咱就是说,别急嗷,过两年再说也不迟。”
闻言,岑初苦笑:“如果真的跟你说的那样,过两年再找对象,那等我跟他先磨合个两三年,再一起打拼个三四年,然后考虑以后要不要一起生活,估计我都三十好几了。
你可知这夜里衾枕孤寒,何时才能到天明啊。”
衾枕孤寒,呵,他又何尝不是,说的谁有对象一样。
岑初的语气让他有种他是深宫怨妇般的感觉,小小年纪就入宫,每日每夜盼着皇上能来,不来就一直想着念着。
嘶,好可怕。
时彧在内心狠狠地吐槽岑初过分着急,内卷致使他产生焦虑,“你说你那么紧张干嘛,我自己都还没对象,要找,那也是等我先找啊。”
岑初后知后觉地说:“啊?原来你也没有对象吗,看来咱们还真是难兄难弟,义兄,脱单带小弟一起。”
时彧顿时也戏精上身:“贤弟,你放心,有义兄在,定然不会叫你成为孤家寡人的。”
“打野,法师,你们在中路谈情说爱呢!团都打输了!!!”
两人聊的太入迷,没注意到其他三个队友背着他们打完团了,全都阵亡,只剩他们两个。
岑初(摘眼镜):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对面团战打赢了,自然得去扩大优势,对面只有射手辅助露头了在清线,那么剩下的三个人,不是在打龙就是在清他们的野区。
岑初看了眼经济面板,时彧的金身好了,对面法师又是控制强的,金身规避控制,再好不过了。
岑初一本正经地道:“义兄,你我兄弟二人在此,现队友皆阵亡,是由你我为队伍做出贡献的时候了。”
时彧心领神会:“贤弟,你需要我做什么。”
岑初:“你去吃对面控制。”
时彧:“……”
时彧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单走一波,“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