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咯,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魏源立马借题发挥,有多严重说多严重:“我们一辆车上来的桃花村,我不信你不知道岑初身体不好。
他上车开始就一直咳嗽,脸色白的像一张白纸,稍微大一点的风一吹都能把他给吹倒了,结果你竟然直接把岑初给撞到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居心叵测,你丧尽天良。
岑初与你无冤无仇,叫你那么针对他,莫不是就看着岑初好欺负,你好狠的心啊。”
那人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嘴巴张得老大,但又说不出来一句话,其他人都看呆了,那人脸上已经被贴上了几个大字,“故意伤害”。
就连受害者岑初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魏源说的伤得那么重,怎么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归西了呢。
陆川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握紧拳头就要往那人脸上抡过去,敢打喜欢他的人,是看他陆川很好惹是吗。
岑初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别冲动。”打人是不好的事情。
陆川低头看了眼,气莫名消了,后撤一步站在岑初身后,从现在开始,他是岑初最坚强的后盾。
最后,那人主动道了歉,还保证以后见着岑初都绕道走,陆川这才愿意放人走。
不过陆川咽不下这口气,让村长安排他去扫全村的猪舍。
猪舍每天都有人会打扫,干干净净的,但架不住天气热啊,味道大的很,等到了冬天就好多了。
村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也没问为什么。
至于岑初,陆川叫村长和他安排在一起,他要亲自看着岑初才放心,指不定有哪个不长眼的像今天这样去撞岑初呢。
他撞一下,他撞一下啊,当岑初是寺庙里的钟啊。
这……村长还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陆川这才满意地扛着锄头,扛了两把锄头,一把他的,一把岑初的。
岑初手里则是拿着他们两个人待会儿要喝的水,以及两把镰刀。
魏源嘛,自然也被安排跟他们一起。
他忍不住感叹,有关系就是好啊,想让人干什么就干什么,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陆川平时主要是负责地里的活儿,又碰上最近要收早稻,忙得很。
腰弯下去,不到中午都不带起来的。
看着黄澄澄的稻田,魏源的脚开始打颤,“我们,我们要割那么多,全部都要割完?”
“不是啊,”陆川风轻云淡地道,“割的越多记得工分就越多,你要是不想割那么多,也没人逼你,多的是人只记了两三工分的,你可以学学他们。
当然,代价就是能换的吃的用的很少,你自己衡量就行。”
魏源想了想自己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而他只能白粥配咸菜的时候,瞬间抖了个激灵,“我,我会好好割的,我力气大着呢。”
说完,魏源还显摆了一下他不太明显的肱二头肌,和陆川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岑初手握着镰刀,头上戴着陆川的加大版的草帽(陆川自己编的),跟着其他人下田开始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