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初起了个大早,去厨房里熬点白粥。
陆川睡得正香,夏天夜里热,就穿了个大裤衩睡觉,露出来的地方布满了小红点,一看就能猜到昨天晚上的蚊子有多毒。
趴在床上睡岑初不在,他的腿就夹到了床沿上。
岑初一进来就是看到这副模样,走过去把他的脚给抬回去,这一碰陆川就醒了。
“几点了。”陆川声音哑的厉害,像是嗓子里放了一张砂纸一样。
“才六点半,你可以多睡一会儿的。”岑初倒了杯温水给他。
陆川坐起身,身上只剩下一些酸痛的感觉,不算太难受。
使用过度的地方昨天晚上岑初也给他抹了药,早上醒来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陆川当时睡得太死,根本没有察觉到岑初还给他擦药了,他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好,恢复的快,不一会儿就可以上工割个两亩地了。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等你洗漱完就能吃早饭了,你要不要休息一天,我去找村长给你请个假?”岑初问道。
陆川小口小口地喝了好几次,终于不那么难受了之后才大口大口地喝起来了,一杯水喝完,岑初给他擦了擦水润水润的嘴角,没有昨天晚上那么肿了,就是有个地方破了皮,不过无伤大雅。
有经验的人不会说,没经验的人只当是自己不小心咬的,所以岑初并不担心会传出什么闲言风语。
“不用,我可以去上工的,真当我陆川是纸糊的吗。”陆川当即就下来走了两步给岑初看看,证明自己可以。
看他的样子不似是在逞强,岑初放心了不少。
两人简简单单地吃完一顿早饭,拿上家伙就去地里了。
只不过今天的变了变,变成岑初扛着锄头,陆川拿着水壶了。
今天,陆川就是热得要冒烟了,都不敢把衣服脱下来。
圆领的领子上面没有什么,露出来的胳膊也没有什么,可见岑初有多么细心。
这藏在衣服下面的吗,陆川早上起来穿衣服的时候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大骂岑初不害臊,竟是一块好点的肉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掉进蚊子窝,发了神经去给蚊子送“温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