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在路上又在路上行驶了两天,成功把岑初圆润地脸蛋颠瘦了,变得有棱有角的,传说中刀削版的脸庞。
岑末则是因为刚刚重生,心里的恨意值达到巅峰,饭都吃不下,每天就喝了几口水,整个的瘦了一圈,岑初都开始心疼他了,只能劝着他多吃点饭。
终于,在第三天的晌午,囚车进了王城。
兴许是那些人早早就等待着了,一只手拎着一篮子的烂白菜和臭鸡蛋,另一只手放在上面,随时准备扔他们。
岑初:……
难怪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活了那么久,第一次感受到太出名的不是一件好事儿,更别说他们还是黑红黑红的,轻点扔醒不醒,他要脸。
相比岑初的担心,岑末倒是淡定许多,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扔不过来的。
不用太久,五皇子的人就会从天而降,直接把他们两个带走,他们一个会被送到三皇子府,一个会被送入东宫,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开始转动。
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岑初敏感地缩在岑末身后:“弟弟,我怕。”
“别怕。”岑末话音刚落,前面就出现了一拨人,把他们给带走了。
带到一个地方,先是把全身上上下下给洗得能反光才收手,紧接着又是给他们换上比较轻薄透亮的衣服,蒙住眼睛,推到马车上,背道而驰,驶向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五皇子商子珩授意的,如果没有他,也不可能一路开绿灯,就连圣上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有多管,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罢了,送了便送了。
即便不送,也是送到花街柳巷里去,同样都是服侍人,服侍谁不是服侍。
如果说太子是精神病,三皇子是渣男加上疯子,那么五皇子就是集所有病状于一身的超级神经病,老是喜欢挑衅太子和三皇子。
他自出生起就在王城,他的母妃是现皇后,外祖父是当朝宰相,可以说在王城横着走都没有人敢说半句。
不过因为他天生草包一个,再得宠也不可能是太子,又欺软怕硬,不敢在三皇子面前耍横,老早就怀恨在心了。
岑初是一个傻子,岑末是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二世祖,送去羞辱他最讨厌的两个人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