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欢可以治好疫病的消息成功传了出去,他还在苏家的时就有很多人来找他,尽管他明码标价,而且诊金还不低。
这让苏府的人好生紧张,管家不许左清欢出去诊治别的病人,要治就先治好他们家的。
左清欢专门拿这个事情做文章,说他就是想让别人死,疫病根本拖不得,如果他晚去了几天,对方坚持不住了怎么办,那就没命了啊。
谁敢阻拦他行医救人,不安好心。
管家顶不住压力了,只好放人离开,左清欢每天进进出出,晚上住的还是苏府,苏府的住宿条件他很是满意。
因为这个,苏家主还被记恨了,大家都以为是他让管家这么做的。
说好听点他是管家,说不好听的,管家不就是苏家主身边的一条狗,只听苏家主的话。
左清欢成功给苏家主拉了一大波仇恨。
可怜苏家主还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哪怕是躺在床上都不安生,想着用什么样的理由把药卖给他的同僚。
他觉得他吃几颗就足以重振雄风,全部吃了,那岂不是证明他的身体不行,说出去肯定会被笑死的。
左清欢的医嘱就是让他全吃完,他的问题在他看来比较的严重啊。
夜晚,苏府的人趁着左清欢睡着,就想去偷他的医药箱,结果医药箱被他们顺利的偷到了。
这药箱好像是用金子做的一样,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打不开箱子,用斧子砍,用火烧,甚至用水泡,箱子没有一点损坏不说,还浪费了他们好大的力气。
待他们把箱子送回去时,被等候在外的南乐逮了个正着,抓起来暴打了一顿。
南乐:终于来活了。
第二天,左清欢照常提着他的小药箱去送药,看见箱子完好无损,他也暗自咋舌,质量简直不要太好。
苏小公子的症状比较严重,苏夫人和苏家主都已经能下床了,他还是会时不时发热、咳嗽,左清欢就多给他看了两天。
就这两天,苏家主又被宰了五千两银子,拿钱的时候他头疼不已,一想到是给自己儿子的心情就平复了不少。
天大地大,他的宝贝心肝儿子最大啊。
苏小公子用普通的药疗效不佳,没办法,左清欢只能给他输液,叫南乐守在外面,不管谁来都不给进,进了就打出去。
南乐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双手摆臂,站的笔直,像个瘟神似的。
输液的时间很漫长,左清欢等的无聊,就拿出之前商彦北给他搜罗的医书出来看,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学习。
小白也被他带过来,这会儿就盘在他的腿上呼呼大睡,脑袋都埋进他的尾巴里去了。
苏小公子满眼好奇地盯着输液瓶看,这种方式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还想碰一碰的。
不过左清欢叮嘱过他不能乱碰,万一中途出事了就不关他的事了。
苏小公子生生忍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看够了输液瓶,苏小公子就把注意力放在沉迷书中世界的左清欢身上。
今天已经是左清欢给他诊治的第六天了,但是左清欢和他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每次来都是把把脉,然后直接给他喝药,不过几分钟,就走了。
他很想和左清欢说说话,可左清欢就是不理他。
他给他施针前说,他会坐在这里等输完再走,那他是不是有很多时间能跟左清欢说话。
“大夫?”苏小少爷试探着喊了左清欢一句。
左清欢没听见,手摸了摸腿上的小白,又记了一条笔记。
小白甩了甩尾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苏小少爷这才发现他腿上有一条颜色纯净的小蛇。
可大冬天的,蛇不是早就冬眠了吗,怎么还会在外面。
“大夫,我手疼。”见左清欢一直没有反应,苏小少爷提高音量喊道。
左清欢回过神来,顺手把小白夹在书里面,走过去摸了摸他的手,有点凉。
这里没有可以暖手的,左清欢就用自己的手包裹着苏小少爷的手,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苏小少爷歪了歪头,心想这大夫怎么还开窍了,之前不是怎么都不理他吗。
小白睡着睡着突然觉得很冷,伸出脑袋动了动,发现他的主人正在跟一个两脚兽在一起,没有时间理他,就爬爬爬,跑到南乐身上。
小白顺着南乐的腿爬上去。
南乐低头一看,把这条白色的蛇给抓起来,塞到自己的胸口。
左清欢的蛇,自己不好好看着,取暖还要跑到他这里来。南乐面无表情地想。
小白在他衣服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盘也不盘了,直直的一条躺着。
这个两脚兽好看,就勉强在他身上睡一下吧。
“你养了条蛇,我看见了,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