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人勾绕住,仰着头,喝下了这杯合卺酒,好在盖头够大,把他们两人完美的隐藏住。
酒杯刚刚离开,温凉的唇瓣便缠了上来,共享着残余的酒液。
酒杯应声摔在地上,也没有人顾得上,细微的水声从盖头下不断传出,良久才停下。
他又听到男人用他足以蛊惑人心的声音说:“相公,良宵苦短,不如早些就寝吧。”
他又说了声好,男人将他抱回床上,掀开大红的喜被被他推到角落,红盖头最终还是没能拿下来,被男人折成三指宽的布条,绑在他的眼睛上。
原本还能看到轻微烛光的眼睛,彻底陷入到黑色的环境中。
男人轻泣、微哑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但凡他有想要动一下的东西,都被男人给打了回去,只能被迫跟随着他的节奏。
……
一整夜的限制级梦,让岑初醒来时,整个人都虚了,眼睑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下床时还差点跪倒在地上,十分勉强的站起来后,扶着他的老腰进入盥洗室。
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人之后,岑初对着镜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洗了把脸,挤出牙膏开始刷牙。
他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做这种不可言说的梦,每天晚上的梦境内容都是一样的,非常的真实,不像是在做梦,像是在做人。
压抑着的哭声,滑落的汗水,落在他身上的长发,一幕幕他看的真切,身临其境般,而他每天早上起来也很累,跟晚上做贼去了,完事还被人抓起来打了一顿的那种。
就算再累,他也得去上班。
说来讽刺,他是民间特殊局的局长,连自己被什么鬼缠上了都不知道,反正只是小色鬼,每天拉着他在梦里酱酱酿酿,那小色鬼还专门采阳补阴,他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甚至连他的下属都打趣他,让他平时节制一点,他也很想啊,但这小色鬼就是不愿意放过他。
走出盥洗室,随手拿下贴在门上的符纸,用来防鬼没有任何作用,相反那只鬼还非常的嚣张,公然挑衅他局长的权威。
幸好不是来杀他的,要不然他都不可能醒过来,实在是太悲催了。
今天车限号,岑初做地铁上班的,时间已经很晚了,该上班的人也基本上都去了,只剩下岑初这种慢悠悠的人,空位很多,他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闭上眼睛正准备休息,忽然腿上多了一个重量,来人身上熟悉的气味让岑初烦躁地睁开眼,愤怒中又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响起,“你晚上缠着我就够了,怎么白天还阴魂不散的,我想要休息一下,做边上去。”
周围的人纷纷看着岑初,他身边根本没有任何人,他是在对空气讲话,还是神经病,其他人心照不宣的离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