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村民看见他们两个人,还以为他们是来招摇童骗的,赶忙过来赶人,“去去去,这地方不是你们能来的,别到时候死在这里还要赖我们。”
最近死了太多人,邪门的很,万一这几个不长眼的出了什么事赖在他们身上怎么办。
被人质疑的日子,季玉书已经过习惯了 他今年23,他局长今年24,比起那些年过百半的仙婆道士,他们尤为的显眼,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线。
岑初自动过滤掉他赶人的话,还热情地打着招呼,拉着村民走到一旁空地,在身后比了个手势让季玉书继续弄。
岑初把证件拿到村民面前晃了一下,没等村民来得及看清楚又收回去,“我是民间特殊部门的,这次就是听说有水鬼害人,专门过来抓鬼的,请你相信我们。”
村民上上下下打量着岑初,明显对岑初的专业水平产生了质疑,看傻子似的看着岑初,不耐烦地道:“啥民间特殊部门的,我还说我是警察呢,你再弄虚作假我就把你给抓起来。”
沈长知一听自己相公被质疑了,自然是坐不住,想要扇阵阴风吹吹村民,让他别不知道天高地厚。
村民冷不丁被吹的打个寒颤,双手抱着手臂搓了搓,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河神大人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沈长知站在岑初身边,愤愤不平地瞪着村民,望向岑初时那眼里又盛满了委屈,“相公,他居然敢怀疑你。”
岑初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你就不必要出手了,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会解决的。”
沈长知立马笑了,抱着岑初的胳膊蹭了蹭,“还是相公疼我。”
岑初让他附身在红绳上休息休息,一转头,却发现村民见鬼一样惊恐地看着他,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你在对着什么东西讲话。”
拜托,在这种地方,除了他们没有第二个人,先是一阵阴风,然后又是这个自称什么部门的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笑得阴恻恻的,真的可怕啊,村民差点撒丫子就跑了,但是又因为腿软动都动不了。
岑初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毫不避讳地说:“我刚刚在跟我媳妇儿讲话,有什么问题吗。”
“你媳妇儿?!”村民差点喊破了音,声音大的惹得附近几个人都看向这里。
季玉书一边摆阵一边意味深长地望着岑初,他们猜的果然没错,局长真的有情况,不过居然是找了个鬼做老婆,难不成是前世的恋人?
都说人鬼殊途,你问季玉书为什么不震惊?问就是比这个更离谱的事情都见过,有的时候和人在一起,还不如和鬼在一起呢,最起码结了冥婚,一人一鬼的命运彻底绑在一起,你害死我你就魂飞魄散,绝对有保障。
“哦,你看不见他,”岑初不想多浪费时间,“所以你应该相信我的身份是真的了吧,能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我吗。”
村民本来还半信,直到有个道长走过来,热情地和岑初打了个招呼,还称呼他为局长时,村民就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