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贼摆了摆手,别人感情的事他也不好多说,收拾收拾东西便站起来,“行吧,我准备回去了,希望以后还有这种事别叫我,我打算金盆洗手,再也不碰了。”
一次两次彻底给他搞怕了,盗墓是个技术活,同时风险也很大,毕竟谁知道后面有没有鬼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你,光想想都能吓死他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你要工作吗?”在他走之前,岑初冷不丁地问,“如果暂时没找到工作的话,来我公司吧,正好缺个技术人员。”
盗墓贼立马坐下,笑颜如花,看上去非常鸡贼且谄媚,“老板,我明天就可以上班。”
公司是岑初在闲暇之余开的,直接交给别人打理,他只会在必要的时候出席,一般情况都是干着这月薪四千五的工作,主打一个体验生活。
……
盗墓贼满心欢喜地回去了,谁能想到来一趟还能找个高收入又稳定的工作。
岑初又和沈长知商量一下刘付连瑶的去留问题,刘付连瑶和第五连绮的关系可不简单,冒然结阴婚,那性质就是刘付连瑶害人,轻则投入畜牲道,重则关押,永世不得超生。
必须让刘付连瑶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留下来,毕竟她和孟寒至这样的无赖鬼性质又不一样。
一天天的,鬼的是去是留问题都让岑初头疼。
沈长知让岑初写一份刘付连瑶的资料,到时候交给阴差打点一下便行,“我在地府算是谋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人间,在不害人的情况下找个人结阴婚。”
岑初笑了笑,“没想到知知你还有编制。”
事情不算难办,刘付连瑶的去留问题就搞定了。
第五连绮也很开心,正愁不知道怎么让刘付连瑶留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岑初正带着沈长知回家,孟寒至急匆匆地飘进来,冲到岑初面前,急不可耐地说:“玉书可能有危险。”
岑初面色一凝,“玉书?他不是回家去了吗?”
季玉书是回家去了没错。
他弟弟季玉溪今年刚上高二,读的寄宿学校,平时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昨天季玉书的妈妈打电话给他说季玉溪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回来后一直精神恍惚,问他什么也不说话,老师也说他忽然变成这样,找不到是什么理由。
而且不止他一个人,好几个学生都是,所以她想让季玉书看看季玉溪是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孟寒至闲得无聊,索性跟着季玉书一起回家。
他在屋子里四处飘荡,季玉溪不小心看到孟寒至的背影,大喊了一声为什么追到家里来了,然后昏死过去,送到了医院,医生只说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不一会儿就可以醒。
但是一晚上过去了,季玉溪非但没醒,情况还更糟糕,陷入了梦魇当中。
季玉溪没有阴阳眼是看不见孟寒至的,但他偏偏看见了,还说追到家里,一般人在精神和身体都很差的时候容易见到不干净的东西。
季玉书猜想学校可能闹鬼了。
他借着搞清楚弟弟状态的理由进入学校,打算一探究竟。
学校以前是乱葬岗,平时靠着学生的阳气压着才没问题,最近不知道怎么的,阴气四散,孟寒至站在门口都觉得非常不舒服,便没有跟着去,和学校附近的鬼唠嗑起来了,打探打探情况。
这一唠嗑就是一整天,到了放学的时间,下课铃打了,没有一个学生出校门,连老师也没有,学校安静的可怕,原本应该守在门口的保安也不见踪影,更是没有一个接孩子放学的家长。
孟寒至察觉到不对劲,想进学校时已经进不去了,有人开启了禁制。
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这学校里面肯定有鬼在作怪。
孟寒至用最快的速度回来搬救兵,晚来一步岑初都下班了。
难怪岑初的眼皮今天一直跳个不停,季玉书回个家他真没想到会有危险。
虽说季玉书是男主,但他特殊的体质岑初不敢保证他不会出事,他不能用主角光环去赌,“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
第五连绮刚收拾好,也准备下班,看孟寒至着急忙慌的样子,随口问道:“你怎么了。”
孟寒至二话不说挡在第五连绮面前:“你来的正好连绮,人多力量大,你和我们一起去,一定可以救出玉书的。”
“玉书,玉书怎么了?”第五连绮狐疑地道,季玉书不是请假了吗,他一个抓鬼的难不成还会被鬼欺负了?
“连绮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