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连景程一个人是向着他的,他们全都是坏人。
苏照月指着苏照清歇斯底里地道:“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苏照清他就是该死,他的脸被人划烂也是因为他活该。”
众人沉默良久,想不清楚苏照月的恶意为什么会那么大。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样的品行多多少少都会有了解,对于苏照月的话,大部分都是不相信的。
“你就那么恨他,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皇兄苏照清对你似乎是挺好的,你也是被他娇宠着长大的,怎么到了你的嘴里,人家就被你说的里外不是人呢。”北华林惋惜地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他要是有个苏照清这样的皇兄,只需要喊一声皇兄就能让他过上闲云野鹤般的潇洒日子,他哪怕是做梦也会笑醒的。
苏照月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再说什么东西,“苏照清就是嫉妒我的才华,才故意把我养废的,如果苏照清不这样做,谁能当太子还不一定呢。”
苏照清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偏头低声咒骂了一句。
嘉乐实在是憋不住,扶着卫安的肩膀,笑得乐不可支,连自己的形象也顾不得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么好笑的话,就凭你,我借你三个脑子你都赶不上苏照清,还当太子,你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啊。
你也就是生在皇家,还能落得个皇子的身份,倘若要是生在寻常人家,也就是一辈子庸庸碌碌的命。”
北华林似乎理解苏照清为什么要把苏照月养的那么好了,要不然就这个智商在宫里,妥妥地活不过三个月啊,有那么好的皇兄护他周全他居然也不满足。
卫然见对方丝毫没有威慑力,淡定地收回自己的手,护送着苏照清他们进去。
苏照月没法子,被拦在外面,只能拉着连景程走了。
连景程从头到尾也没说上几句话,活像是一个跟在苏照月身旁的傀儡。
进去前,苏照清特地留意了几眼连景程,心道实惨,替连景程捏了一把汗。
包厢很大,卫安想招呼北华林一起进来的,但是北华林借口说自己想要单独地逛一逛,婉拒了他的好意。
从坐下到现在,嘉乐还乐得不行,“他这脑子在宫里没有被人给弄死,也是他命好。”
苏照清浅饮了口茶,镇定自若地说:“我确实是苏照清。”
卫安表情一变,慢慢地压下嘴角,“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当初我可是看着苏照清下葬的。”
嘉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没有怀疑你,以为你单纯是跟人家长得像,没想到死者就在我们身边,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跑?”
“假死。当时剑离我的心脏就差一点点,没有将我致死,我侥幸逃了出来,昏迷许久后才遇到了娇娇。”苏照清风轻云淡地解释着,仿佛故事的主人公不是自己,他只是寻了个机会随口一说而已。
对于皇室的那点事,嘉乐没经历过一千也有八百了,当初就父皇说让她嫁与岑初,她三日内遭遇了六次暗杀,好在岑初救了她一条命,就再也没有人敢对她做什么。
“至于尸体,我将我自己的衣服和一个身量与我相似的人换了,当时脸上都是血污,看不清楚脸也是正常的的,我当时还怕尸体被人发现是假的,想动点手脚,然而苏照月走了又回来了,拿着刀狠狠地划,划到解气为止,倒是省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