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比前两次快了一个小时,应该可以救下杨希吧。”孟燕芝紧张兮兮地说道。
郑晨歌深呼吸一口气,刚刚那一系列的行动让她不自觉地紧张,到现在心脏都还砰砰跳,缓了好久才说道:“放心吧,应该没事的。”
蔡子翁晃了晃手里的钱包:“我拿了那个中年男人身上的钱包,总觉得这个有用,里面的钱多的我都不敢想象,那么小一个钱包装了快两万。”
只有江暮舟精神紧绷,不敢错过任何一个任务细节,大脑飞速的运转,将前面两次得到的信息整合起来,仔细地盘算,一个接一个问题蹦出来。
杨希为什么好好地要跳河,那个中年男人说把她送到城里当保姆,她顶多应该会逃跑,但是跳河他真的不理解。
难不成那些人对她做了什么。
担心去晚了会出什么意外,江暮舟猛踩一脚油门,喊了一声:“大家抓稳,我要加速了。”
四人纷纷抓好自己能抓住的东西,紧贴着车座,生怕被江暮舟给甩出去了。
小轿车在狭窄的乡道上硬生生跑出了赛车的架势,每一个拐弯都看的他们心惊胆战,视觉上的差异更是让他们大气都不敢出,担心扰乱江暮舟的心神。
江暮舟一路找,这个村子和花青村没什么不同,同样的老龄化严重,同样的生活清苦,想要带着人出城,除了靠两条路走,就只能是坐车,前者一点都不现实,那就只能是后者了。
还真让江暮舟看见了一辆面包车,江暮舟直接开着车进去把面包车的出路给堵住,猛踩刹车,一把拉了手上,秒解安全带,“快下去,应该就是这里。”
他甚至来不及把车熄火就匆匆下了车,四人也不敢含糊,抄家伙的抄家伙,堵门的堵门。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安静的村子很突兀,里面的人还以为是中年男人回来了,一脸餍足地提上裤子,一边走一边拉拉链,手都还搭在裤头上,门蓦地被人从外面踹开,正中他的脑门,打的他直接双手抱头,扬声恶骂道:“你特么的是要死吗,走的那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江暮舟懒得理会,反派死于花话多,直接一脚踹在人渣的身上。
屋子里暗无天日,只有小小的窗户,光透过带着孔洞的窗户纸,在屋子里形成点点光斑,随着太阳位置的变化,光斑的位置也变化。
房门被破开,天光乍泄,屋内的黑暗被尽数驱散,但永远也驱散不了杨希心中的黑暗。
黑暗中,杨希望着那扇透光的窗,是如何大声的呼救,但是没有人会来救她,她奋尽全力去反抗,但男人比她高大太多,力量也完全不是她比得上的,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她给提起来。
他们还是来晚了。
杨希躺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着,一张瘦弱的小脸布满了泪痕,嘴唇红肿,扎着头发的头绳掉在一旁,失去了束缚的头发则是散乱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勉强能看见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很空洞。
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了,被撕出了几个大大的口子,下面的裤子被褪尽扔在墙角,一个光斑正好落在上面,无声地指控着男人的罪行。
江暮舟二话不说脱掉身上的衣服盖在杨希止不住发抖的腿上,他不用刻意去看都能看见上面伤痕累累,全是红肿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