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近我的好侄子有没有来关心关心我。”老实说,一个星期不见人,岑初还是有点想念人家的。
主要是有些心虚,他忽然病倒,没有他帮衬着,小皇帝能不能批完奏折都是一回事,更何况还要上朝。
岑茴摇了摇头:“宫里只是让人送了点补药,让你好好补补身子,至于你那皇侄子,自打那天给你擦过身子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惹的人家不高兴了。”
认错人算吗。
岑初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还好吧,我当时烧糊涂了,还以为是我夫郎在身边,就像往常一样和我夫郎说了几句话,谁知道不是我夫郎,闹了个大乌龙。
小皇帝许是因为我认错了人生气吧。”
说到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夫郎,连岑茴都忍不住追问:“你这夫郎到底是什么人,前二十年,我们日日住在一起,不见得你身边有什么在,怎么忽然多出来一个夫郎。
难不成你夜里偷偷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幽会?你姐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对着我有什么必必要藏着掖着。”
岑初神秘地说:“其实是阿爹给我托梦,说他在下面给我找了好夫郎,但是不知道他投胎投到哪里了,让我自己去找。”
“真的?”岑茴半信半疑。
岑初一笑:“假的,怎么可能那么扯。”
岑茴被开了玩笑,不轻不重地在岑初的头上拍了一下:“好小子,还知道寻你姐心,说正经的。”
岑初放空自己,向往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偶然梦见了他,让我去找他,这个梦太真实了,让我以为他就在我身边,所以我要去找他。”
这自然也是假的,他倒是真的想梦见他媳妇儿在哪,要不然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岑茴被他肉麻到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带回来的是人就好,不管是男是女,姐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我的老姐诶。”
发烧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等岑初彻底病好回宫之后,发现梁月浔确实是成长了不少,仿佛在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在岑初教导他的时候,他也不嘻嘻哈哈了,而是认真的学习,久而久之,岑初已经不用太担心梁月浔。
梁月浔十五岁时,他便不再垂帘听政,全权交给梁月浔去处理,梁月浔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出色。
岑初可以放松一点了。
只是他十五了,还是对选秀一事相当的排斥,每次岑初提到这件事就会生气,说他自己的夫郎都还没找到,就要来过问他的事,不如先找他的夫郎再来管他。
他很生气。
岑初也很生气,他只不过是做了他分内的事情,结果被梁月浔指着鼻子骂,他好心还被人当成驴肝肺,
外头那些大臣已经在算计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了,让梁月浔选秀的折子好几次都被他拦下来,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外面的压力了,跟他商量商量,还反过来说他多管闲事,甚至拿他的媳妇儿做文章。
他不想去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