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黎笙步子都欢快了不少,嘴里哼着愉悦的曲调。
拿到浴巾之后,岑初直接围在腰间,挡住了下面旖旎的风光,黎笙还有点小遗憾,本来还想多看一会儿的。
看着他眼巴巴的,岑初把手搭在浴巾上,“要不然我不围了,反正等下也用不上。”
“不行不行,”黎笙赶忙摁住他的手,“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跟个妖精似的,谁家好人像你这样,大半夜的是想干什么。”
“你啊。”岑初单纯至极地望着他,说出来的话又让黎笙差点没绷住。
黎笙麻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面,很好,是干燥的,差点就要流鼻血了。
“让我看看你脑袋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要洗澡也不说把伤口给包起来。”黎笙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妈子,不仅要防变态流氓初,还要关心他的伤势。
他要是有着严格的男朋友,他肯定能感动哭。
岑初无辜地说:“我想说话的,但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黎笙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委屈和控诉,一时间也心软了,“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岑初欣然接受:“以后都不可以这样了,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有用的,建议你放弃抵抗,否则我会越兴奋。”
黎笙:“……”
黎笙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最好把岑初给拍晕了,只有这样岑初就不会用最正经的语气说最荤的话。
“在霍家人面前你就假正经,在我面前你就连装都懒得装了是吧,掩饰都不掩饰,难道是我不配吗。”黎笙气得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岑初放松了手部的肌肉,让他可以更轻松地捏,“没有,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必要装,面对你更是自然而然想做这样事情,难不成你让我教你读书,或者盖着被子纯聊天。”
黎笙白了他一眼,“都是借口。”
等他往岑初的脑袋上看去时,发现上面完好如初,只是被剃掉的头发还没有长出来,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反复看了好几次,震惊地说:“你的伤口呢,怎么好了?”
岑初随手摸了摸,“治好了,要不然做事也不方便,外人看来还是受伤的状态,你看到的就是好的。”
黎笙若有所思地摸索着下巴,“好神奇,你跟那个光团子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令人匪夷所思。”
岑初:“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解释不清楚,你只要知道,你很厉害,比我都要厉害,我也是拜倒你在西装裤下。”
“别贫,”黎笙推开他蠢蠢欲动的手,“我要去洗澡了,你自己去我的衣柜找衣服穿,你的衣服还得洗了才可以穿。”
“要不要我帮你洗。”岑初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透露着清澈和愚蠢,仿佛只是很纯洁的搓搓背,只有黎笙看得见他眼睛里隐藏的炙热的欲望。
岑初帮他洗,那他还能好好地洗吗,黎笙想也不想就拒绝:“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能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