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凡啧了一声,似笑非笑,“你的誓言不用跟我说。”
下午三点多,贺宇晨把温宁晚抱进病房。
她的额头整个变成了一片深紫色。
膝盖又青又紫,肿的和馒头一样。
贺宇凡蹙眉:“这么严重?”
顾庭霄躺在床上干着急。
动作稍微大一点,胸口就疼的厉害。
刚刚温宁晚被抱进来,他看到了她额头的伤,心更疼了,疼的他脸色苍白,差点忘了呼吸。
贺宇晨打开柜子找了套睡衣,给温宁晚:“把衣服换了,我去找医生开药。”
贺宇凡抱着温宁晚进洗手间,把人放到马桶盖上后,他轻声问:“自己可以吗?”
温宁晚摸了摸额头,不是很疼,她弯唇轻笑:“可以,就是看着严重,实际上一点也不疼。”
换完衣服,把人抱到沙发上。
贺宇晨也回来了,他拿着药和冰袋回来,“先冰敷一下,再喷药。”
说着,去洗手间拿毛巾。
和贺宇凡两个人用毛巾包着冰袋给温宁晚冰敷膝盖。
看着白皙的皮肤上青紫一片,贺宇晨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你这伤要是被奶奶看到,她得心疼死,这几天你要不要回家休息?”
温宁晚转头看了眼病床上眼巴巴的男人,摇了摇头,“膝盖上的伤可以盖住,额头的话剪个头发帘就好了。注意一点,外婆不会知道的。”
兄弟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冰敷了差不多有半小时,上好药后,贺宇晨道:“中午没吃饭,我去买饭。”
贺宇凡拦住他,“你坐下休息会儿吧!我去。”
吃完饭,贺宇晨不知道从哪弄了张床进来,“膝盖有伤,不适合睡沙发,给你弄了张床。”
安顿好温宁晚,两人就走了。
顾庭霄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温宁晚。
温宁晚摸了摸额头,问他:“很丑吗?”
顾庭霄摇头,看向她的眼神缱绻宠溺,仿佛一汪清泉,让人情不自禁的沉入其中。
……
军部。
白狼突击队。
看着手里的调查报告,贺宇晨紧紧的皱着眉,“这家会所是谁先发现的?”
一个寸头的小伙报告道:“一个女学生,她们班级有同学过生日,在那间会所订了个包厢。”
“进去后发现有嗑药的情况,那个女学生的父亲是缉毒警察,从小耳濡目染,知道磕药以后什么样。她偷偷录了视频,拿着视频报的案。”
“警察暗中调查,发现那家会所是个销金窟,不光贩卖各种催情药,还有毒品,只要有钱,什么都干。”
贺宇晨眸子深沉,“打击犯罪是警方的事,警方呢?”
寸头小伙苦笑:“我舅舅是那片的局长,上面的人压着他不让查,已经停职一个星期了。”
这下,贺宇晨来了兴致,“你舅舅上面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