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家灵隐寺上百年的积蓄,如今全便宜了朋哥,成捆提前备好的麻袋呼呼往里装,再一袋袋往外运。
搬!快搬!使劲搬!
外面钱库的铜钱不要了,所有人都过来搬!
密道口两个被活活震死的秃驴,没人多看一眼,还是老嵇嫌碍事,直接踹到墙角去。
在屋外连喝几口葫芦里的冷水,才压住咳嗽的朋哥儿,看着川流不息的手下,一时间志得意满,双手叉腰、回望北方。
“小舅啊!咱们发财了啊!哈哈哈哈!”
……
“阿珍爱上了阿强!在没有星星的夜晚……”
李诚正在“开车”,老司机们为了延长驾驶时间,“各村有各村的妙招”。
他百试百灵的办法,就是在心里悄悄唱着五条人的歌!
等下次和大朋子见面,要是告诉他自己睡了李师师,还不得把他妒忌死,哈哈哈哈!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是自然规律。
看看李师师的入幕之宾,没一个可在这方面跟李诚相提并论的。
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李诚也很纳闷。
也许是酒喝多了,彼此酒酣耳热之时,情不自禁?
反正稀里糊涂就亲上了,跌跌撞撞就上了床。
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正宗老司机,这车开得必须顺溜。
“好哥哥,好哥哥,再亲亲奴家嘛!”
“啵啵啵!”
“哥哥你还行吗?”
“男人怎能说不行?不行也得行!”
李诚这暴脾气,敢小看老司机驾驶技术。
一二三四、换个姿势,他一不留神唱出声来。
“飞机从头顶飞过,流星也划破那夜空……”
“飞鸡?”
“不要在意细节!”
“啊啊啊啊!”
……
夜半三更,当一切尘埃落定,六哨鸳鸯队互相掩护着撤出寺外,留下一地的鲜血和尸体。
没有人知道这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劫匪,从头至尾、一声不吭。
一直到所有劫匪全部消失不见,战战兢兢的主持大和尚,才在众人簇拥下赶往福田院。
房门大开的钱库并未让主持多看一眼,他心跳如鼓,疾步向前。
之前诡异的雷响,让他有了不祥的预感,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当看到那间熟悉的禅房,门倒窗破时,他浑身抖若筛糠。
进到室内,一看满地碎石,和洞开的密室,“嗝!”一口气没接上来,当场昏死过去。
“主持!主持!你醒醒啊!”
医僧被唤到前面紧急施针、连戳带揉,主持悠悠醒转,猛地起身推开众僧,踉踉跄跄冲进密室。
“嗷嗷嗷!搓不类!乃么死哈!奈个畜生精啊!没有了!全都没有了!贼子欺人太甚,嗷嗷嗷!嗝!”
好吧!这大胖和尚又气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