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誉过誉!”
“六哥牛比!”
“一般一般!”
“六哥你这运气也太厉害了吧?”
“还行还行!哈哈哈哈!”
追击战追到后面就都以一都、或一哨为单位,六哥带着百骑兄弟撒丫子狂追。
可惜马没人家好,越跑距离越远,把他气的嗷嗷叫,军令是靠近敌营二里就回头。
他是一步三回头,心有不甘,还没杀过瘾呢!
但是六哥也明白,再往前靠,万一人家呼啦啦来个万骑出动,自己还得撒丫子往回跑。
军令是死的,人是活的,反正距离敌营二里,也没说是西北面二里,他就带着兄弟们往北面转转再回去。
结果好嘛!碰上个鬼鬼祟祟还特么傻笑的骑奴,本来想一箭射死拉倒,夺一匹马也是赚的。
结果一看这贼厮鸟背后的药篓,六哥就决定生擒,一干兄弟提前到更北的地方埋伏,一队人一组,绊马索伺候。
这活儿大伙都熟,顺风行走镖时,没干过、也经历过。
一帮武林高手拦路打劫,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六哥就是六!
六六六!
……
梁云峰正在蔚州城外整军编组,准备出征。
从临时审讯处急匆匆跑过来的赵旭,眉开眼笑的跟朋哥儿汇报。
“师父,俘虏招供是阿骨打贴身随侍的萨满巫医,确认阿骨打午时三刻已经死亡。
昨晚小莫那把火造成营啸,敌营内讧,阿骨打儿子们和吴乞买儿子们发生短促而激烈的厮杀,后来被完颜杲强行镇压。
残余辽军被当成泄愤杀了不少,余者大多逃散,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师徒二人捧腹大笑,敌人的痛苦就是咱们最大的快乐。
此时的蔚州城南城外,一片人喊马嘶,两千骑兵已经翻身上马,做好出击准备。
一百二十多辆偏厢车也套好了骡马,四十门二斤炮,八十门二斤炮全部弹药上膛,两千名炮手就位。
三千火枪兵,全部骑马乘骡,分列炮车左、右、后三面。
援军两千七,蔚州城五千,出兵七千。
城内只剩三百多老兵(战损三百余)全部是火枪兵,领着五百少年兵、五百青壮营,凭借四十架投石车,人手两三把缴获的弓弩,防守城市。
朋哥儿再次倾巢而出!
“根据情报,敌人在云中之地共有甲骑四万,七千在居庸关被易哥儿全歼,这里还剩三万三。
辽军两万余已经烟消云散,这几仗被我们杀的敌骑,加上敌军内讧,估计折损了七八千。
也就是说,敌军营地里还有两万六左右的甲骑。
我们现在出兵七千余,敌人比我们多了近四倍,还全是甲骑,那又怎么样?”
面对全体将士,朋哥儿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他手中如血染的赤旗一挥,指向五里外敌营方向,大声吼出四个字。
“赤旗所指!”
七千全副武装的红武军握紧武器,脖子右拧对统帅大声答复!
“所向披靡!”
“干死他们!”
“杀杀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