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听说皇后娘娘受伤了,嫔妾想着自然是应该和自己有关系的。嫔妾不想白白蒙冤,所以不得不来这一趟。”
刘茵茵看着皇后定定的说道:“娘娘这伤是怎么来的?不会说是嫔妾给伤的吧?”
刘茵茵的话太过直白,而且听着她的话逻辑清晰,怎么也不像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
太后知道皇后一定没和自己说实话,可是眼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了,心里对宜修有气,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你刚刚小产,身子还虚,有什么事儿哀家和皇帝自会处理,你且先回去吧。”
皇上听着太后的话马上就看向了刘茵茵。
刘茵茵现在自然是没有什么怕的:“请恕嫔妾不能听从。若是嫔妾不在,怕是今天这个祸事就要栽到嫔妾的头上了。”
“小主这话是怎么说的?”
剪秋再次接话说道:“难不成皇后娘娘还会为了冤枉您自己伤了自己不成?”
“那有什么不能的呢?”
刘茵茵看都不看剪秋,只看着皇上说道:“皇上,还请皇上让嫔妾自证清白。”
“既然是两方的事,总不能只听一人的话,皇额娘,为表公允,就不必让她回去了吧。”
皇上说是问太后的意思,可是这种问法,太后怎么可能不同意?
“既然如此,那莞嫔就回去吧,这边没有你的事儿了。”
皇上看到太后没有反对的意见,这才转身和甄嬛说道:“天黑路滑,回去的路上小心着些。”
“是,臣妾告退。”
等到甄嬛一走,皇上这才抖了抖衣摆站了起来。
“皇后既说是谦贵人伤了自己,可有人证?”
皇上看着皇后的胳膊问道。
“当时殿内只有臣妾和谦贵人两个人,事出突然,臣妾大喊的时候,只有剪秋冲了进来。”
旁边的剪秋一听到皇后的话立刻跪了下来:“奴婢守在殿门口,听到皇后娘娘说着谦贵人得了失心疯就赶紧进去。可是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谦贵人正抓着娘娘的手,拿着匕首威胁着奴婢不让奴婢上前。”
“既然谦贵人伤了皇后,可是本宫带谦贵人离开的时候并未在她的身上发现什么匕首,不知道凶器何在啊?”
年世兰不紧不慢的问道。
“贵妃娘娘离开后,奴婢已经把凶器收了起来。”
剪秋说着就拿出了那把带着血的匕首。
苏培盛接到皇上的眼色,赶紧上前接过那把匕首分别拿到了皇上和太后的面前。
“谦贵人,你有何话要说。”
皇上没做任何的评价,只是问着刘茵茵。
刘茵茵却笑了。
“皇上,这个嫔妾自然是不认的。”
说着刘茵茵就看着剪秋说道:“你是皇后的贴身侍女,说的话自然是向着皇后娘娘的,你所谓的看到,根本不能做为证明。然后就是这把匕首,你说是我带来的就是我带来的?”
刘茵茵说着就拿起了苏培盛递过来的匕首,然后放到自己的手里说道:“这么明晃晃的一把匕首,我带着进来,你们却没有任何人阻拦我?这可能么?”
太后听着都笑了,刘茵茵的话还真是让剪秋和皇后无从辩解。
果然,剪秋的脸色变了。
“你身怀有孕,一个小小的匕首而已,谁会去搜你的身?”
皇后接话说道:“本宫自问一向对你不错,你却如此诬赖。”
“娘娘,那要如何解释臣妾来的时候并未见到您受伤么?”
年世兰不轻不重的说道:“就算是没有看到伤口,也该有血迹才是啊。”
“血迹在殿内,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