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之中,任我行死后,自然由武功高强的圣姑任盈盈继任教主之位。”
“任盈盈上位之后,以向问天为心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动日月神教改革,清理了一批恶行累累的教众。”
“严打有违天理国法,巧取豪夺的行为,乌烟瘴气一扫而空,让当地安定不少,算是彻底将日月神教洗白了。”
“转而跟着盟主府一起,建造海港,造船出海行商,赚得盆满钵满。”
“这一举动赢得了内外许多赞誉,自己也得了好处,却切身伤害了教中部分人的利益,以任教主的武功和手段,这些人的确翻不起什么风浪。”
“然而反对之人中,还有日月神教一位长老秦伟邦,见事不可为,卷了大量钱财,直接带人叛逃出走,造成的影响十分恶劣。”
“就这会儿时间,日月神教正派人四处追捕这位秦长老。”
方睿闻言,不禁感慨道,“这位任教主虽是女子之身,可其手段和魄力却是一点不输男子啊。”
紧接着他捕捉到重点,“温大叔的意思是,与我们交手之人便是日月神教叛逃的长老秦伟邦及一干下属?”
温良恭点点头,“八九不离十,后来之人,应该是过来清理叛徒的。”
果不其然,下方两队人马发现对方之后,已经开始对峙。
独臂大汉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紫衣首领,“秦伟邦,你可还记得在日月神教之中,叛教出逃是何等罪名。”
这紫衣大汉,正是从日月神教出逃的秦伟邦。
他看到对面之人,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不过仍是嘴硬道,“向问天,别人怕你天王老子的名头,我可不怕。”
“更何况你被岳不群那厮断了一条手臂,一身本事还能剩下多少?”
独臂大汉,也就是向问天不屑道,“收拾你绰绰有余。”
“我且问你一句,你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可对得起神教和教主?”
“哼。”
秦伟邦讥笑一声,“那黄毛丫头算什么教主,她爹都死在五岳剑派手中,不想着报仇雪恨,反倒迫害我等老臣。”
“江湖传闻,她看上了五岳剑派的令狐冲,这才主动议和,现在看来,八成是真的。”
“主口。”
向问天怒不可遏,单手拔出长剑,几个飞跃间便向秦伟邦而去。
秦伟邦也不甘示弱,即刻拔刀相迎。
一时间,二人战作一团,两方手下自然不会干看着, 纷纷拔出刀兵,向对方冲去。
向问天手下之人明显精锐许多,人数也更多些。
而秦伟邦手下之人几经奔波,又和温良恭等人大战一场,折了许多人手,刚一交战,便落入了下风。
秦伟邦原本欺负向问天手臂残废,可二人刚交上手,便愕然发现对方的武功非但没有削减,反倒更强几分。
出手势大力沉却不失灵巧,失去一条手臂,向问天本该失衡的身体却十分平稳,甚至这反而成为他的优势,攻势更加凌厉。
俨然是一套单臂剑法,出自《怜花宝鉴》之中。
二人交手不过二三十合,秦伟邦身上已多了数道剑痕。
其他方向的战局也不容乐观。
“秦伟邦,受死。”
向问天单手持剑,随手刺死几名黑衣人,重新将攻势转向秦伟邦。
“铛。”
秦伟邦横剑抵挡,直觉虎口手臂发麻,体内内息乱窜,喉间一甜,嘴角溢血。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怕是难逃一死。”
他眼珠一转,横剑改为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