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坛砸在桌上,放出一声‘砰’响,秦夜看着甘罗,教育道:“借酒消愁是男人的事,你还未成年,酒喝多了不好。”
继而又继续开导道:“何况你没必要如此,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及时行乐,做自己想做的事,何必去想那么多。”
“至于两种学说,只要坚持心中所想,就不会产生分歧。”
“这就像你安邦定国的理想,你会因为别人的理想而去否定你的理想吗?”
甘罗愣了愣,小脸先是闪过茫然,继而沉思,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你还纠结个啥,倒把自己搞成这般。”
秦夜用力揉了揉甘罗的小脑袋,拍了拍。
“我知道了。”
甘罗认真点了点头,眼中重新有了一丝神采。
“走吧,晚上回去让你师娘给你做顿好吃的。”
秦夜起身,拍了拍衣袍,放下两枚金币,离开了酒楼。
甘罗低头跟在后面。
走出酒楼,一身黑红旗袍的大司命等候在马车旁,气质冷傲,妖冶的脸蛋,如一朵带了荆棘的玫瑰,性感中透着丝丝危险。
察觉到甘罗重新恢复了一抹往日的神态,大司命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
“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站在路边,秦夜对着甘罗说道。
爬上马车,甘罗也是十分听话,走入了车内。
旋即真刚驾着马车驶离。
“走吧,陪我逛会儿街。”秦夜淡淡的说了句。
大司命跟在一旁,有些不明白秦夜又抽了什么风。
该说不说,古代和平年代的民风的确淳朴,路边那些小摊,摊贩们卖力的吆喝声,让他仿佛回到了童年,街上赶集的日子也是这般热闹。
秦夜面露感慨,牵上了大司命那只妖异的纤手。
大司命浑身一颤,凶狠的瞪了秦夜一眼。
“看什么,这很正常好吧,你看看他们,哪有男女不牵手的。”秦夜看向旁边的大司命,理直气壮的说道,还不忘指了指街上的人,一副他们也是如此的表情。
大司命轻咬银牙,看着秦夜所指的那些人,行人熙熙攘攘,哪有一对夫妻如此?!
更不用说就只有一对!
一股异样情绪不可微查的在心底衍生。
不就是逛个街吗,她忍了!
秦夜心头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
随着身份的转变,他的心态也在不断变化。
从刚穿越过来,藏惊鲵而勤恳的上班,兢兢业业,到被追杀入韩,更加不敢有一丝懈怠。
因为他的头上始终悬着一柄罗网之剑。
武定山被白亦非打下悬崖,莫名被大司命所救,到了阴阳家,又知晓了惊鲵九死一生,那段时间,他的心态转化很大。
恰巧大司命自己玩火,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关系,后来......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再至咸阳,加封九卿,在政哥手下办事,他再不需要担心罗网。
也是他身份够大,够硬,有东皇太一赞助,能压住大司命。
换做平常人敢这么去拉大司命的手,和阴阳家东君勾搭,两道阴阳咒印直接安排上。
无他,六魂恐咒太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