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人只会唾骂韩王安无能,韩王安会骂他......
总之,南阳现在对于韩国的意义,不亚于上党之于秦赵。
“需思考一则两全其美之法,既能平息秦国之怒,又能保住南阳。”张良沉声说道。
众人敛眉沉思,这个方法几乎不存在,人家秦国就是冲着南阳之地来的,除非韩国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割让。
如此问题又来了,除了南阳,秦国还看得上哪里。
新郑?
开什么玩笑。
屋子内的气氛一时阴沉如水。
紫女抿了抿唇,交织的双手微微泛白,抬起臻首看向众人,妩媚的面容露出一抹犹豫,开口道:“要不......我请他帮忙。”
韩非略显意外的看着紫女,旋即无奈的摇头,笑道:“还是不要为难秦兄了,他身为秦臣,恐怕无法干预此事。”
卫庄握紧了臂膀,微微垂头,脸上的那股锋锐一时间褪去,茫然无措,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道题太难,事关韩国的存亡,如何抉择,关乎着韩国还有没有未来。
他不喜欢抉择,就如带兵打仗一般。
比起耍嘴皮子,他更喜欢用剑解决一切问题。
但,国与国之间,一把剑起得到的效果微乎其微。
卫庄望着天空,眼神闪过一丝惆怅,这个时候,他想到了他的师哥。
若是他在此,又该如何抉择。
就在几人思考对策之时,外面廊道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一名身穿粉红长裙的女子推开了门,拖着凶器,急匆匆的小跑而进,脸上充满了焦急。
“紫女姐,卫庄大人,白亦非回来了!”
话落,众人齐齐看向彩儿,面色皆是一变。
他们之中,当属紫女和张良最为惊讶,弄玉亦露出疑惑表情,黛眉紧蹙。
“白亦非,当初因为秦兄之事,大王下达的通缉令一直未撤,为何会再次出现。”张良清秀的面庞露出不解之色。
彩儿小口喘气,道:“是真的,下面的人传来消息,称白亦非已经官复原职,与姬无夜重掌大军。”
这么快?
韩非紧锁眉头,心头疑惑从生,顺捋了一遍,很快便是猜测到宫里的那位发力了,枕边风可能一时失效,但绝不会一世无用。
至于姬无夜和那个女人,他还不确定。
沉吟了少顷,韩非饮尽樽中之酒,目光微闪,有些模棱两可的说道:“我或许有一个主意了,不过,还不能肯定。”
“你是想用白亦非吸引仇恨。”卫庄缓缓转身,看向韩非说道。
众人皆是看向韩非这货,莫名想起,白亦非和秦夜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韩非嘿嘿一笑:“保持神秘。”
......
“阿嚏!阿嚏!”
揉了揉鼻子,秦夜皱眉:“哪个混蛋在背后骂我。”
自从入三流境界以来,他几乎没有生病过,除了每次倾囊相授后的空空如也,腰酸背痛以外。
比如现在。
抚了抚有些酸痛的腰部,果然,他相信了前世那些所谓的后遗症,男人的腰真的缺一不可!
不过此番也不是没有成果,至少北边之局已经开始下了,为了解决秦国的北患,他秦某人当真辛苦如田地里的牛,日夜耕耘。
看着已经入了眼睛的‘秦府’牌匾,秦夜迅速将之抛之脑后,心底默默祝那个骂他的人一辈子交不到女朋友。
秦夜缩了缩身子,双手捂在嘴前,哈了口气。
已经一天一夜没回来了,幸亏惊鲵不怎么管他,换做焱妃的性子,非得来抓奸不可。
之前一段时日,他每天都要抽出两个时辰去阴阳家,和焱妃腻歪在一起,逛逛街,游花园等等。
黏得很。
整理了一下情绪,秦夜胸怀坦荡,在外的游子总是要回家的,被这些坏女人吸食得一干二净,他现在空虚寂寞,需要大姐姐温暖的怀抱,安抚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