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湘君,这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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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圆月皎洁迷人,散发的月华似乎愈发明亮。
一场翻云覆雨结束,已是后半夜,床单散乱褶皱,地上杂乱不堪,月光渗透进来,月神宛如精美的凝脂玉背更加迷人。
“这次你打算待多久。”
“这里?”
秦夜轻抚着月神的玉背,微微挑眉,一时有些不明白月神的意思。
月神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秦夜想了想,五指穿过月神的发丝,随口说道:“韩赵旧地发生了叛乱,公子扶苏遇刺,等叛乱镇压得差不多了就该走了。”
“在这里陪我。”
月神紧了紧秦夜的腰腹,眼神柔和了几分,轻声说道。
额,你这是不让我回家过年啊。
秦夜顿时明白了月神的心思,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有些头疼。
先不说在这里待到过年回去会发生什么,光是月神这说的话,让他放弃家里的莺莺燕燕在外过年,这不纯纯的吊死一棵树的行为吗。
换作以往,他倒是可以找借口处理叛乱啥的。
可特么官都被撸了,还处理个屁啊,铁定露馅,就焰灵姬的性子,肯定猜到他出来鬼混。
哎,看来还是我没有抵达这女人心里......自我批评了一番,秦夜翻了个身。
月神柳眉紧蹙了一瞬,柔媚的舒展开来,两条白皙的玉臂搂住秦夜的脖颈,承受着暴风雨。
......
翌日。
新郑城外,一座高山之上,秦夜带着一些祭品,将之摆放到两座坟前。
一座是韩非的,另一座是周旬的。
有一阵子没来探望了,坟头周围的草都长起来了,不过进入到深冬,这些草似乎又秃了。
所幸视野仍旧宽敞,还看得到天边的日落。
打开一坛密封的陈酿,一股酒香顺着坛口飘了出来,逐渐浓郁,秦夜坐了下来,感慨的叹了一声。
韩非死的也有几个年头了,如今天下即将一统,他所言的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是一个很好的政策,可惜秦国却不能所用。
当年容不下韩非的不在少,从韩非下狱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秦国不会容忍韩非继续阻碍脚步。
当然,这其中也有其它原因。
“这坛酒,就当我赔罪了。”
秦夜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倾倒出里面的酒水,洒在碑前,述说着这些年来天下发生的事。
“爹爹。”
熟悉的声音传入秦夜的耳里,秦熙小步走到秦夜身后,举止端庄轻悄,生怕打扰到了坟墓的主人一般。
“什么时候到的。”
秦夜抱过自己女儿,拍了拍小棉帽上的雪,露出一抹笑容。
“真刚大叔刚刚带我过来的。”
知道自己父亲心情不好,秦熙很安静的靠在秦夜怀里,小声说道。
这个韩非她知道,是父亲的一位挚友,小时候还给她买过礼物。
月神缓步走了过来,到韩非的坟前开始祭拜。
祭拜完后,秦夜拉着母女俩的手,迎着山顶寒冷的冬风,俯瞰着下方的新郑城。
这座昔日的韩国王都,在秦国的接济下,如今又焕发了新生。
没有了战争,底层的平民百姓不说过得有多好,至少对以后的日子有了盼头。
“走吧,今年我们在这里过。”
秦夜笑了笑,打算就在这里过年,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大不了回去后跑到惊鲵的房间里躲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