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打人呢!”
贾张氏捂着脸,震惊的看着马姐,随后贾张氏快步走到门用力拍着铁栏窗,嘴里喊着“打人啦!,同志,有人打我啊,你们快来啊!”
然而贾张氏拍了很久都没有人来理会她,她正疑惑间,后背猛然被人踢了一脚,贾张氏脸也撞上了门,额头二次开花,越发泛红,而接下来她就被马姐给拳打脚踢的教训了一顿。
“给你脸了,还想打报告?呸!我告诉你,没用!”
“这房间里我是老大,大家都得听我的,你要是再不老实点,看我不收拾你!“
“你不叫我一声马姐就是不给我面子!”
“来,叫我一声马姐,我就不打你了!叫啊!”
马姐生气的踢了一脚。
“马,马姐。”
贾张氏忍着屈辱,咬牙叫了一声。
“哎,这就对了嘛,既然你叫我一声马姐了,那以后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以后你就是我罩着了,去那边坐吧,那个位置就是你睡的地方了。”
贾张氏顺着马姐指着的方向看去,入眼的就是一个夜壶,这个夜壶非常醒目在贴着墙角。
“这,那边不是有空位吗?我去那就行了!”
贾张氏本能的拒绝道,但她说完又挨了一大逼兜。
“哼,你废什么话,我让你到那去睡你乖乖听话不就行了?打得我手都疼来,赶紧滚去吧!”
贾张氏慑于马姐的威胁,只能乖乖到夜壶边的床位上了。
也就有夜里贾张氏狂拍铁栏窗要换房间的事。
“怎么了,以为犯傻不说话我就能放过你是咋滴?”
马姐说完再踢了几脚后,然后放下句狠话这才回到床上睡觉。
“再吵醒我,我让你喝一壶圣水!”
贾张氏听了身体一哆嗦,她虽然不知道“圣水”是什么,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贾张氏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的走回来床位上。
贾张氏缩在被子,此时她最想的是,止疼片!
她浑身疼得难受,心里极度渴望吃上一片止疼片来止疼,止脑壳疼!
痛,太痛了!
贾张氏疼的哀嚎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痛苦万分。
“还叫?你踏马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马姐气得翻开被子,直奔贾张氏的床铺,上来就给了几脚。
“疼,啊,疼死我了,我头好疼啊,我要吃药,我要止疼片!”贾张氏痛苦的叫着。
“我又没打你脑袋,你头疼个屁啊!”马姐看着贾张氏抱着头滚来滚去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被贾张氏吵得睡不着,于是都起来看看情况。
“马姐,她不会吸那个粉了吧?”其中一个舍友说道。
“吸白粉啊?不对吧,她喊着要吃止疼片呢!”有人不认为这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