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低声跟许母说着隐秘的事,让许母终是放心下来。
“出国治病花的时间肯定不会少,这工作也没法继续做了啊,只是可惜了大茂在轧钢厂的放映员这个好工作了。”许母可惜着说。
“这也不用担心,到时候跟李副厂长送个随礼再趁机请个长假就行了。”
许父想到了那个主管人事变动,手握实权的李副厂长,这是连正厂长杨厂长的都得忌惮三分的人,由此可见这个李副厂长的背景能量肯定不小!
李副厂长这不就是一条活脱脱粗大腿嘛,背靠大树好乘凉,到时候再让儿子去交好这个李副厂长,以后做事也能顺利不少,再随些许礼物,指不定就能升个官呢!
“为什么不找杨厂长啊?”许母有些不解的问向许父。
“杨厂长?呵呵,”许父摇摇头,冷笑了一声,他不太看好这个厂长,于是就说道。
“杨厂长他不行的,他性子太刚正了,这种性子在那官场上,可不长久!”
“你说杨厂长可能会被换掉?而李副厂长能上位吗?”许母瞪大了眼睛,初次听到这事情她也很震惊,于是连忙发问。
“我只是猜测罢了,以现在越发严峻的形势,这事也不远了,听说很多资本家都跑路了,想必这结果应该不会差多少,我们等着看就是了。”许父淡定的说着。
“那些资本家要逃跑了?那,娄家会不会也跑了?”许母立刻就想到了娄家,就问向许父。
“娄家是大资本家,原本红星轧钢厂就是他们娄家的,娄家忍痛全部捐给了国家,只是拿着分红保全自身,就像壁虎断尾求生一样,可娄家这么大的身家,不是壁虎,而是一头大肥猪!想当壁虎?呵呵,娄家太天真了!”许父意味深长的冷笑了一声。
“对啊,他们娄家想变卖这么大的财产也不是容易的事,想逃跑也是困难!”许母点点头,接着念叨说道。
“好在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了,我们和娄家摆脱了关系,不然被牵扯进来就麻烦了。”
“可惜了那些嫁妆,当时要不是急着把大茂从牢房里救出来,那箱子里的东西就不会让娄晓娥拿回去了!”
“额,对了,老许,我们何不用这事,跟娄家谈一谈那回那嫁妆?儿子治病也需要很多钱啊,光家里的钱,明显不太够啊!”许母看向许父,眼睛微微一亮,她十分意动的建议道。
许父听到许母的话,也有些心动了,他也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娄半城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年要不是急着给女儿找一个工人身份的丈夫,不然也不会轮得到我们许家了。”
“就娄晓娥那不下蛋......额,算了,我也不说她了,这么些年,也不见她从娄家那里多些钱回来,这女人真是不明事理!”许母数落了句前儿媳妇,还是有些不满的说着。
“老许,我们就以这讨要嫁妆为理由,去娄家要回这嫁妆!我们帮他作了这么多年的挡箭牌,总不能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吧?最起码我们得把娄晓娥的嫁妆给要回来!我们占着理儿!娄家应该不会不松口的!”
“额,那就去试试看吧!”
许父觉得有一些可行的操作空间,就同意了许母的建议,两人收拾一番后,就直奔娄家而去!
红星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