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闫仇问话的严家长辈,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
“闫…闫仇,往后你就跟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的安全。”
“好的,老爷。”
等两人说完话,严雅就开口说道:“爹娘,我想去花园玩了。”
严雅的娘想说这大冬天的花园有什么可看的,不想让她乱跑,但疼爱女儿的严家长辈在严雅的娘开口说话之前,就让她去了。
等人离开后严雅当娘才对着严家长辈说道:“你就惯着她吧。”
“哈哈哈…那是我们的女儿,我可不得惯着她啊!”
“呵…就你这种惯法,雅雅迟早…”
“胡说,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长歪了。”
“…”
说到这里,严家长辈转移话题说道:“你看那孩子,是不是长得有点儿像严老弟啊!我刚才问过他,他今年也是十岁,弟妹要是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如今也是这个年龄了…唉,也不知道弟妹当初为什么就悄悄离开了,闫老弟嘱托我的事情,我终究是没有办好。”
听着严家长辈的絮絮叨叨,一旁严家主母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严家长辈不知道,但是她这个几乎和闫仇母亲朝夕相处的人可是对闫仇母亲十分了解的。
当初自严闫两家男人出去卖布的时候,就没少说过等自家男人回来之后如何如何的话,而收到自家男人噩耗,以及她家男人完好无损回来之后又是如何表现的,只能说是人之常情,她也理解。
只是,在周边一些碎嘴子人的影响下,这些情绪放大数倍,直至有时候,她看着她看向她们的眼神都淬着怨恨。
自家男人因为闫家男人的死,心情也是压抑的很,想按照闫家老弟的遗愿,照顾他的遗孀,她也是理解的,所以也就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她,等着她要再观察观察闫仇母亲的情况时,她就消失了,人这么消失,她自是不会旧事重提。
而没有得到她回应的严家长辈,看着她说道:
“你怎么了,我和你说话都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你也不必担心,当初你把闫家老弟应分的钱都给了弟妹,弟妹就算是离开,也不会过的太差,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卖身为奴呢。”
“也对,是我想多了…不过那孩子也是可怜的,往后能多照顾就照顾一下。”
一眨眼过了五年,因为有严家长辈的话,闫仇在严府的日子,那是相当于半个主子的存在,生活那是好。
也因为他遗传了他爹做生意的才能,被严家长辈提拔在自己身前,几年下来也认识了不少人,同时也对严家生意有了不少的了解。
当然在这一段时间里,闫仇的注意力也并没有全部放在严家的生意上,在严家生活的越久,闫仇就越明白,能让严家长辈们感到痛苦绝望的复仇方式是什么。
“闫仇,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啊,我都见不到你了。”
闫仇刚刚随着严家长辈从外面回来,还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门口的时候,活泼开朗的严雅就从他的房间里冲出来,抓住他的胳膊撒娇道。
闫仇下意识嘴角微扬,但随即想到什么,将刚到嘴角的笑收了起来,而后将胳膊从严雅手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