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
身上盖着一铺很明显被扯烂的鹅绒被,退了烧,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看到破庙的乞丐,想要打听救自己的那人究竟是谁?
可是却被买通隐瞒……
……
是他!
是他!
“哎!白蔹,小白脸儿!小男倌儿!茅厕到了!”
苏鸿喊了几声,白蔹才从回忆当中出来。
“苏鸿…”
“啊?怎么了?难不成你手也受伤了?不好脱衣裳?没事,我帮你掏!”
苏鸿毛遂自荐,丝毫不惧,结果刚抬头就听见白蔹急促地喊着。
“不要!我自己来!”
“……行,你扶着我,我背过身去。”
苏鸿知晓白蔹是个脸皮薄的,转身给白蔹当依靠。
听着水流结束,衣裳整好。
苏鸿又负责任地把白蔹背了回去。
一路上,白蔹都望着苏鸿…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苏鸿起身就是要走,省得又被人赶……
可是!
刚要起身,就被白蔹抓住手腕!
“???”苏鸿瞧着自己被抓着的手,顿时觉得匪夷所思。
怎的?
放了水,又突然想拉屎了?
“苏鸿。”
“啊?怎么了?”
苏鸿心里嘀咕,这货可是从未叫过自己名字,怎么现如今喊起来如此的暧昧不清?
“我睡不着,要不你念念这话本的内容给我听?”
“……”
刚刚不是嫌弃自己买的话本是伤风败俗之品吗?
怎么现在想听了?
苏鸿也没问,坐在床边把那大舅哥和妹夫的秘事话本拿在手上,翻开至开始的内容。
粗略的看了几行字。
顿时如鲠在喉,接着很艰难的问白蔹。
“你确定要我读给你听?”
“确定。”
白蔹的口吻从未如此坚定过,望着一人的眼神也从未如此温柔。
“……咳咳!行吧!”
苏鸿鼓起勇气,既然白蔹都不怕羞,自己害怕什么?
都是成年的大老爷们,互相交流交流怎么了?
捏着那书就是开始念。
“传说在尉迟国,有位皇帝后宫三千却不临幸一人,唯独对其中一位妃子的哥哥,存有苟且之心。”
苏鸿念到这儿,乍然截止。
“怎么不继续读了?”
白蔹正好奇下文,苏鸿停顿地吞咽了两口凉气。
“呃……尉迟国皇帝淫乱不堪,不顾朝臣们的反对,甚至同他大舅哥在寝宫每晚行苟且之事,声响之大经过巡逻的禁军都听的一清二楚,纠缠直至天明。”
苏鸿念完,咬着牙满脸潮红!
靠!
哪来的野史,当真是放飞自我啊?写出来的东西这简直丧心病狂啊!
白蔹瞧着苏鸿羞耻地神色,满嘴的笑意,眼睛都弯成月亮。
苏鸿瞧着白蔹这不可思议地笑。
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