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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苏鸿被尿给憋醒,眼睛都未曾睁开就爬下床去茅房。
等回来继续睡时。
发现白蔹一副欲望不满的模样,正环着手盘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怎么了?”
苏鸿浑身发紧说不出来的紧迫。
“哼~”
“……”
“哼哼~”
“……”苏鸿听的难受,老夫老妻就是的爬上床,“有话直说,别乱哼哼。”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白蔹看着身旁盖着大红被子之人,眼神中全都是昨夜未曾发泄的欲火。
一整夜都未曾睡几下,身旁之人倒是睡得跟小猪一样…
“我是哪种人?”
苏鸿指着自己,昨夜才拜堂成亲,怎么一夜过去如胶似漆的夫夫就开始吵架了?
“哎呦?!你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啊?!”
“……”
白蔹像个怨夫磨牙霍霍的就是质问,苏鸿头发散乱冤枉的像个窦娥…
“我咋了?昨夜喝了酒想不起来,是当着你的面喊其他人名字还是?”
“你敢?!”
“……”
苏鸿挪着身躯靠在边缘,心底里不知为何虚了起来。
“人家饿了…”
“老子从昨夜饿到现在呢!”
白蔹气鼓鼓真想把苏鸿一翻,朝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打!
苏鸿看到白蔹真的是委屈狠了,默默地凑过来,然后转身趴着,把屁股蛋子撅起来。
“给你打,别生气。”
瞧着这老实巴交的模样,白蔹再大的气都要消了…
“不打,草行不行?”
“……呃呃…可是今天还要上山去采药呢。”
苏鸿犹豫的刚回答完。
白蔹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就是大口觅食。
“今天不开张!今天在家吃肉!”
*
成亲第三年。
苏鸿有白蔹护着,所经受的磨难全变成了幸福日子。
天雷都看不下去苏鸿下凡历劫跟玩一般…
隔三差五就是劈下雷来,无一不例外都给白蔹挨。
苏鸿有次在后院晒药材,就听到隔壁的一对夫妻偷偷八卦着。
“药铺那对,日子过的挺美。”
“两个男人可恩爱!”
“屁!老天都看不下去断袖,晚上总是听见劈雷下来!”
“可是他们乐善好施,没什么不好。”
“他们在为自己所犯下的道德败坏积阴德呢!”
……
苏鸿转身就是要骂那臭嘴男,还未开口身旁的白蔹就是恶狠狠地大骂!
“丑八怪,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管起闲事来!”
“你!!”
那男的被骂的狗血淋头,后怕的退后…
“看不惯断袖,就去死!死了就什么也看不见!唧唧歪歪也不怕半夜中风偏瘫!”
白蔹凶神恶煞地骂,背后的双手就是要使用法术降下惩戒。
苏鸿立马牵住白蔹的手掌,摇头阻拦。
两夫妻被白蔹的凶狠强劲给吓得够呛,没想到平日看着那般善良,竟气势如此压迫…
背后嚼人舌根被骂,瞧着白蔹不像是好惹的,纷纷退后转身逃回家。
“当真是人间奇葩年年有!”
白蔹捂着苏鸿的耳朵,亲了一口苏鸿的唇儿。
“刚才的事忘记,都是不好的。”
苏鸿笑了一声,推开白蔹的手。
“没想到白蔹仙君脾气这般火辣?真是长见识了。”
“明日我就养条狗,哪个爱嚼舌根,就指挥咬他!”
白蔹牵着苏鸿回屋里,把锅头煮好的芋头饭装了一大碗递在苏鸿面前。
“吃饭,我的宝。”
“昨夜你受了不少天雷,有无大事?”
苏鸿拿起筷子担心的问。
“有!挺严重的!”
白蔹坐在苏鸿的身旁,俊美的脸显露出一丝苦恼。
“是受内伤?还是被耗尽修为?要不你还是回仙界吧,你呆上几个月,我就回来了。”
苏鸿紧张的回答。
“就不!”
白蔹拒绝!
“你就那么爱被天雷劈吗?!”
苏鸿气急败坏,面前香喷喷的芋头饭都没胃口。
“多劈一些,本仙君最近发现劈一劈,都变大了…”
“……”
苏鸿瞧着笑得得意的白蔹,黑着脸恨自己为什么能够秒懂…
成亲第五年。
药铺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
白蔹在后院都动用法术,这才忙活完。
某日。
来了一个漂亮姑娘,手臂受了伤。
苏鸿为她敷药包扎,纱布包裹着伤口,那漂亮姑娘偷偷瞧着对面为病人诊治的白蔹。
“那人是你掌柜吗?”
苏鸿顺着视线一瞧,笑着应答。
“是。”
漂亮姑娘多看了几眼,惋惜的哎了一声。
“长得真俊逸标志,可惜…”
“??可惜什么?”
苏鸿从小抽屉里拿出一瓶止痛药,递给眼前漂亮姑娘。
“你赶紧逃吧!”
漂亮姑娘轻声地说了一句。
“???”
苏鸿傻眼,自己逃哪里去?何来之言?
“可怜的小药童被瞒在鼓里,你掌柜不是人…”
眼前的漂亮姑娘提醒着,苏鸿听见此番言论,觉得她应该不是普通人类。
“我掌柜挺好的,怎么就不是人了?”
“赶紧逃吧,这等品级的妖怪专门吸人精气,吸的人越多,法力越高强!”
“……”
苏鸿内心哭笑不得,好好的神仙被说成妖怪。
白蔹听见估摸着要被气死!
“那姑娘说一说,我掌柜是什么妖怪?我好找个道士捉他。”
苏鸿不点破,顺着漂亮姑娘追问。
漂亮姑娘盯了白蔹许久,只从他背后看到一道金光,其余什么都未曾看到。
“不知…总归不是好惹的,多谢您的药,趁着他没吸走你的精气,赶紧逃吧。”
漂亮姑娘提醒完,起身离开。
苏鸿有趣的抿着笑容,转身回到后堂,白蔹就紧接跟过来了!
“刚才那女妖精蛊惑你什么呢?!”
“啊?!”
白蔹抱住苏鸿左看右看,人好好的,没被蛊惑了心神。
“她是什么妖怪?”
苏鸿问着白蔹。
“就是个修炼了五百年的狐狸精,不堪一击,不害人本仙君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快说,那妖怪跟你说了什么?”
白蔹从那妖怪进药铺就时刻关注着,直到她无任何举动离开,才甩下手头的事情,来寻苏鸿。
“那妖精让我逃。”
苏鸿吃趣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