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花了二两银子的,我看看你这炸鸡是什么味道的。”
宋时砚眉心微蹙,上前去要将这人拉走。
顾浅浅却先一步开口:“好,请稍等。”
随后又拿出来沙拉酱:“大家可以配着酱料吃,味道更好。”
消费够二两银子的客人都拿到了炸鸡,和一小盒白色的酱料。
那男人看着这炸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嫌弃的看了一眼那沙拉酱:“这酱看着和浆糊似的 ,咋看不像是正经东西,我尝尝这炸鸡。”
这话一出,让那些原本打算尝尝这从未见过的酱料的人顿时不知道下不下嘴了。
那人直接一口咬了下去,口腔里滚烫的温度烫的他顿时蹦了起来:“嗷嗷嗷,烫,烫!!!”
顾浅浅嘴角飞快划过一抹讥笑,随后急忙开口:“哎呀,客人你没事吧,这都是刚出锅的,你咋直接往嘴里放呢?”
别以为刚刚外面的事儿她不知道,不折腾死他,她都不姓顾!
那些还没来得及下嘴,和准备拿回去吃的人看着那男人都庆幸不已,还好有个二傻子帮他们试了。
尖嘴猴腮男一脸愤怒的指着顾浅浅,大着舌头喊:“里姑衣的!”
顾浅浅歪头,无辜的眨了眨眼:“客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尖嘴猴腮男气坏了,只觉得自己这舌头此刻一定起了泡了。
缓了好半天,才能正常说话:“你们这什么破店,卤味难吃,炸鸡烫嘴,还敢卖的这么贵,简直就是坑人的黑店。”
宋时砚深吸一口气,阔步上前,却被从柜台后走出来的顾浅浅不动声色的拉住手腕,捏了捏,示意他不要冲动。
之后疑惑的看向那尖嘴猴腮男:“这位客人这话说的,口味这东西本就是千人千面,我从未说过我家卤味,所有人都喜欢,至于这炸鸡,难道不是你太猴急被烫到的吗?至于贵……”
顾浅浅看向在场的客人:“大家有不少都是吃过我们家卤味的,就算是租了铺子,比之前摆摊增加的房租成本,我们也没有涨价,大家觉得,我们的定价,真的不合理吗?”
大多数人是从顾家摆摊就开始买的,也觉得顾记的卤味,那是独一无二的口味,好吃的让人欲罢不能,虽然算不上便宜,但是这么有特色的吃食,真的不算贵了。
此刻看着那毫无形象,一看就让人不喜的尖嘴猴腮男,不少人面露鄙夷:“吃不起就不要吃,人家顾记又没逼着你买这么多,自己买了不爱吃就在这里叽叽歪歪,我忍你半天了!”
“可不是,要不是要等这炸鸡,我早走了,吃不起就不要买那么多,最后不合口味,还在这里骂店家。”
尖嘴猴腮男闻言,气的想要跳脚,这群人是不是有病,他这么说,他们不是应该跟着附和,给顾家施压让他们降价才对啊。
“一群冤大头,活该你们被这顾记骗钱,就这么点破鸡鸭,不是爪子就是脖子,卖的这么贵,还不是黑店?再好吃也不值得这个价钱啊!”
这话虽然大部分买过顾记卤味的人嗤之以鼻,但还是有没吃过的人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
顾浅浅闻言愣了愣,随后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家现在已经不在镇上买鸡鸭了,本以为我们一直退让,这事儿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但我没想到,你们竟然选在了我们铺子开业的这天来捣乱。”
顾浅浅边说,还无奈的看向那些老顾客:“今天我们顾记开业,没想到会给大家带来不好的体验。”
之后顾浅浅像是备受欺凌的小可怜,带着几分怯懦害怕,满脸委屈的看向那尖嘴猴腮男。
“麻烦你回去告诉绍老板,我们家只是小本生意,配方是祖传的,真的没办法卖给他,我们安安分分做生意,求求给我们留条生路吧,再不行,你回去和绍老板说,我日后每天给他的酒楼供货,成本价供货,行不行?”
那一副备受欺压,无奈妥协的模样,让人对这什么绍老板印象极差。
“我就说,这人看着就像是来找麻烦的,原来真的是来给顾家使绊子的啊。”
“绍老板,开酒楼的,怎么听着这么想广福酒楼?广福酒楼的掌柜不就姓绍吗?”
“天啊,这广福酒楼怎么这样啊,仗着自家生意做的大,就欺压别人,强买别人家的祖传配方,人家不卖还这么下三滥的手段。”